各种检查跑来跑去，CT、抽血、心电图等等，十点过
时候，CT报告出来
。
杜烨和杜爸爸被医生单独叫出去。
在医生办公室里，医生指着CT图上
块脑部阴影区域，说许多专业词汇。
简而言之，杜烨母亲脑袋里有个瘤。
等着医生离开，杜烨过去照顾，杜妈妈却挥着手让杜烨离开远点，说：“感冒传染给你，你还有比赛，会就回去。”
杜烨生气：“你都住院，就别想这些。”
杜妈妈就是闭着眼睛拒绝杜烨靠近。
反复地说“感冒”“传染”“回去”。
杜烨又气又感动。
半个小时，再回来时候杜妈妈已经醒。
这个小觉睡完后，母亲精神好很多。
但因为挫伤颈椎，脑袋不能动，眼睛就直勾勾地看着杜烨，似乎有什
话要说似。
杜烨知道母亲想聊什。
但他和父亲意思样，这件事暂时没必要和他母亲坦白，本来血压就不稳，免得病情严重。
泪花就在眼睛里裹着，久久化不开。
后来杜爸爸带着晚餐回来，吃饭时候和老婆态度致，铁心要把杜烨撵走。
杜烨没办法，也只能回家。
这晚上就是睡不好，两次从噩梦里惊醒，好不容易等着早上六点，杜烨早早就出门，在家里楼下包子店买些早餐带过去。
上午很忙。
医生闻讯赶来，再次详细询问病情，杜烨在旁边认真地听着。
杜妈妈说：“头疼，晚上睡不着觉……有时候特别地疼，像是要炸开样……今天早上就很难受，早饭吃没多久就吐……今天去教室，就说带不学生，想找个老师带班……后来好点，
寻思总不至于堂课都上不，就去……才开始没多久，头又开始疼，说扶着栏杆站会吧，没等摸着，就什都不知道……”
“肯定是感冒，最近感冒就头疼，再加上晚上睡不好……”
医生听完，又问几个问题，说：“明天早上先做个头部CT，等报告出来再说。”
杜妈妈口气说这些话，累不行，闭眼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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