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先有音乐，还是先有舞蹈，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说清
。
就像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样，已经上升到哲学问题。
只是邓晓丹习惯先拿到音乐后跳舞，这还是第次，他只是看着个人安静
舞动，在脑海里便跳跃出陌生音符。
“叮咚！叮咚！”
“为什
？斗舞还跳黑暗风？黑暗风适合编排吧？”
“对面都是Bboy出来炸场，不另辟蹊径怎赢？”
邓晓丹想想也对，喃喃：“
真挺好奇你跳什模样，怎跳。”
“想学？”杜烨抬头直视过来时候，邓晓丹没想到对方会问这句，他犹豫下，又有点落不下面子。
毕竟杜烨看着模样比他小太多。
邓晓丹受宠若惊地将耳机戴上，与杜烨分享首歌曲。
邓晓丹问：“这是什歌？”
杜烨说：“们接下来要跳。”
邓晓丹惊讶：“就这给听？”
杜烨扬眉：“你在想什？”
你长张贫困脸？”
“？？？”
妈！
就不该给你好脸色！
你才长得贫困！你全家都长得贫困！
杜烨见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也不说话，而是走到床边空地随着音乐舞蹈起来。
少年脚上还穿着蓝色拖鞋，耳机将所有声音收束成线，舞动扭转间，身体轻盈仿若无骨，邓晓丹觉得自己就在看幕哑剧。
仿佛蹁跹蝶。
虽然没有点声音，他却好像看懂。
这是个会说话身体，好像每缕肌肉都被少年绝对地掌控，可以轻松做出任何自己想到或者没有想到姿势，在那静动之间，描述出个精灵在黑暗中迷失故事。
“……”邓晓丹想想，不说话。
是啊，想什呢？
就算听音乐，就算看过编舞又怎样，不同音乐，不同团队，不同演绎方式，抄袭永远无法超越原创，观众眼睛雪亮，这才是舞蹈魅力。
邓晓丹把耳机拿在手里，颠颠说：“听说你下午串三跳都是黑暗风？”
“随便跳。”杜烨心不在焉，脑袋里已经在构思音乐编排，泉阳话都说到那个份儿上，他多少上点心。
邓晓丹生着闷气回到房间，就看见杜烨从背包里翻出耳机插在手机上，靠在窗户边垂眸听着。
他去上个厕所回来，杜烨还在听。
少年刘海确实有点长，没过眉毛就显得很没精神，但毕竟年轻，消瘦面庞透着几分清秀，看多也不难看，反而有种忧郁文艺气息。
邓晓丹把手上水都擦在屁股上，走过去问道：“听歌呢？什歌？”
杜烨抬眸看他，从耳上取下耳机，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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