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书也被他弄得没
脾气，思量片刻后，她问：“你真想来基金会？”
“嗯……”颜慎语迟疑起来，“好像也不是非去不可。”
颜慎语：“不知道。”
“不知道？”许静书挑眉。
“是啊，”颜慎语点头，语气相当真诚，“好多职业
都挺感兴趣
，但仔细
想，又似乎又没有非做不可理由。”
“网红不当？”
“看心情吧。”
许静书眉毛挑得更高，她静静地看颜慎语好几秒，直到发现对方没有开玩笑意思，这才道：“基金会不招男性。”
颜慎语：“所以才想走后门嘛。”
许静书：“没门儿。”
“那穿女装上班呢？”颜慎语缕把脑后头发，真诚建议，“反正头发这
长，平时出门也经常被人当做女人。”
“呃……”许静书绷着脸，想保持自己长辈威严。
和在五环外圈地建园区野火科技不同，基金会处于寸土寸金京市CBD，周围多是些外资银行、律所、投行等。
凤凰基金会楼下家轻食餐厅内，午休白领们小声交谈着，偶尔传来轻微刀叉触碰声。
顔慎语带着许静书从大门进入，报出预定手机尾号后，被服务员带到桌靠窗位置。
“你还知道喜欢吃这家？”许静书熟练地完菜，把平板递给颜慎语，单刀直入，“怎突然想起讨好？”
颜慎语点个高蛋白健身套餐，抬头道：“想走个后门来着。”
“珠宝设计呢？”
“暂时没灵感。”
“呃……”
“你啊，”沉默片刻，许静书恨铁不成钢道，“仗着有们给你兜底就使劲儿造，你知不知道你同龄人，能月薪过万都是少数。”
颜慎语：“那是，比他们会投胎。”
但最后还是没绷住，忍不住笑骂句：“别吹牛皮，好好说话。还有，你今天究竟怎回事？”
颜慎语咽下嘴里牛肉片，淡淡道：“这不是感情受创，想好好拼把事业吗？”
许静书不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好吧，”颜慎语败下阵来，他放下刀叉，认真道，“早上咱爸不是让去公司上班吗？但对房地产实在是没兴趣。”
许静书：“那你对什有兴趣？”
许静书挑眉：“又没钱？”
颜慎语：“……”
怎来就以为他是要钱？看来原主口碑有些堪忧。
不过想来也正常，之前原主钱都拿去资助那个所谓「公司陷入危机」萧正良，他拿去投资滑雪场那笔钱，还是本来打算转给萧正良。
个人印象很难在短时间内修改，颜慎语也没有解释，只是道：“不借钱，是想来你们基金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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