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岑家地位是怎来,还不是靠父亲在朝争权!”
“当年烈战国出事,临走前你父亲还想给你送信,让你跟着岑家起逃跑,结果他和祖父起冲突,拉扯间自己撞到桌子角,就那咽气,到死都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你收到那封信是写,自幼天资卓越,不过是模仿下你父亲笔记,自然不在话下。”
折阳深吸口气,握着荆悬手不断颤抖,他直以为自己是被抛弃那个,原来不是吗?
蒋暮见折阳神情痛苦,慢慢蹲在卫迭意身边,咧嘴怪笑,又说道:
在折阳写到第三遍时候,荆悬突然握紧折阳手,应该是懂折阳意思,没再让折阳继续写下去。
与此同时,缕黑雾悄悄钻进土地里,慢慢潜伏到卫迭意身下。
蒋暮见折阳和荆悬直不动,终于开始急。
他拎着匕首摇摇晃晃绕着卫迭意走两圈,突然说道:
“好堂弟,只是换副样子,你就认不出吗?”
不过再出现这多恶鬼。
折阳想到这点,瞬间觉得豁然开朗。
蒋暮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他现在应该很想换个身体,他抓卫迭意也许只是障眼法或者是诱饵,他真正目标是他。
这个鬼东西想要占据折阳身体!
所以他要逼荆悬主动做下杀孽,背上因果!
“还记得在村子里挖你心脏人吗?”
折阳死死盯着蒋暮,看到蒋暮狂笑不止,像是想起什天大趣事。
“岑家当时逃离烈战国,但局势动荡,并没有立刻投奔他国,祖父带着全家找处村庄隐姓埋名得住下去……谁知道那附近村庄突然开始闹起疫病!”
说到这里,蒋暮神情阴沉起来。
“自幼身体就不好,能够苟延残喘口气已经是万幸,没想到居然传染疫
折阳猛地抬眼,看过去。
蒋暮抹把自己脸,直勾勾地盯着折阳,说道:
“小时候你代替入宫,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本来十分感激你,谁知道你入宫后居然自甘堕落,去当储君荆悬玩物,辱没岑家脸面,祖父数次大怒,不许家里任何人去看你,偏偏你父亲不听话,总是趁着祖父不注意,偷偷跑去宫里看你。”
“你父亲个商人,什忙都帮不上,还跟他儿子样,只会给岑家惹麻烦!”
折阳歪头,干脆枕在荆悬肩膀上。
他手指在荆悬手心缓缓划动着,看似无意义动作,实则是在写字。
温暖指尖在微凉掌心笔划地写着,写完再从头再来,写第二遍。
他写是:
不要冲动,目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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