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守在烈战国外已经不是烈战国士兵,那些穿着敌国服饰人正具具往外抬着烈战国士兵尸体。
折阳悄悄蹲在草丛里,透过缝隙观察,发现直未见到烈战国都城百姓,他心下稍稍安心,如果烈战国都城百姓都顺利撤退,说明荆悬应该没事。
这时吹起阵风,折阳发丝拂到脸上,他抬手拨过发丝,顺势抬头,看到被悬挂在烈战国城门上荆悬。
荆悬身战袍损毁,浑身都是伤口,已经找不到完好地方。
他睁着双眼,脖颈被绳索绞着,双手哪怕死去也仍旧握紧成拳。
泪水模糊双眼,折阳渐渐看不清荆悬背影,他心里知道,荆悬这走,与他就是死别。
荆悬似乎猜到折阳会往回跑,所以下药下得很重。
黑衣侍卫驾着马车带折阳离开烈战国,直到他国边境才停下来。
他将马车停在客栈里,为折阳要好房间,特意叮嘱店小二这几天好好照顾他,也离开。
折阳只能躺在床上,听着黑衣侍卫关门声音。
侍卫走出来,牵住马车绳子。
荆悬跟侍卫叮嘱着什,全程没再看折阳。
折阳急坏,他知道荆悬骗他,他心脏剧烈跳动,想要缠住荆悬,可偏偏他浑身动弹不得,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荆悬跟侍卫吩咐带他离开,眼睁睁地看着荆悬收拾东西,拿上长剑准备离开。
荆悬临走时,深深看折阳眼,什都没说。
这些天,折阳不断畅想他们未来,他不停说不停说,就是为压下心里直萦绕着不安感,没想到这不安感最后还是应验。
荆悬生前风光霁月,死后却像破布样被敌国挂在城门上。
折阳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挂在城门上荆悬,他纵使再天真,也无法欺骗自己那是活人
他知道,这也是个不怕死。
折阳在第二天晚上才能动弹,但依旧浑身发软没什力气。
他咬着牙扶着墙往外走,驾着马车往回赶路。
黑衣侍卫带他赶天夜路,折阳着急,却也毫无办法,等他赶回烈战国时,时间又过天夜。
折阳此时身体已经恢复正常,他远远停在烈战国外围,下马车,悄悄靠近。
折阳看着荆悬转身,决绝离开,泪水不断往下流,偏偏他连手指都动不。
这些日子,荆悬从来没有回应过他对未来期望。
在折阳说那些对未来憧憬里,荆悬压根没想过参与。
他早就做好为烈战国身死准备,他自打出生就是烈战国储君,他放不下自己臣民。
哪怕那不过是个早就被腐蚀空国家,哪怕那个国家没什人愿意相信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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