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身影尖叫着唱完最后
句，冲着折阳扑
过来，和折阳来个贴脸杀，瞬间消失。
“好朋友，不分手——”
布偶猫甩甩尾巴，“嘁”声，说道：
“他来干什
？给
们唱歌听吗？”
折阳点点头，肯定地回答：
“是骗人，还是你自欺欺人？”
敲门声停下，门外稚嫩声音突然笑起来，嘻嘻哈哈地唱起歌，走廊里传来细碎凌乱脚步声，似乎有个小孩子在跑步。
“个小孩，双手，十个小孩手拉手……”
这是首耳熟能详儿歌，在寂静夜里听着空灵又可怕。
“二三四大步走，风里走，雨里走……”
没有得到答案，那声音又重复次。
折阳冷声回答：
“没有，你朋友不在这里。”
折阳说完，门外安静下来。
乐安刚刚放下捂着嘴手，门板又被急促敲响。
深夜十二点，钟声再次响起。
钟声响，荆悬就伸手捂住折阳耳朵，他胸膛紧贴在折阳后背，微微弯腰，呼吸撒在折阳后颈，吹得折阳贴在后颈几缕头发都飞起来。
折阳后颈发痒，脊背下意识地挺直，尽可能地离荆悬远点。
这回他们手里应急灯并没有关闭，直到钟声停止也没什异常，乐安和布偶猫也好好呆在房间里。
正当乐安要松口气时候，房间门被敲响。
“对，来给们唱歌听。”
乐安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她举着应急灯到处乱照，问道：
“是……是挂在墙上那幅画里小孩子吗？”
折阳摇
折阳缓缓走到门前，握住门把手，打算开门。
乐安赶紧拿着应急灯，手灯，手伞，边发抖边站在折阳旁边，她总是尽可能不给折阳添麻烦，不知是不是从小养成习惯。
折阳看眼瑟瑟发抖乐安，微不可查地收回视线。
他在稚嫩歌声中，猛地打开门。
门外唱歌东西似乎是没想到折阳会开门，应急灯白光只照到片模糊小身影。
门外东西似乎是生气，边敲打房门边尖声大叫：
“你骗人！你骗人！好朋友就在里面！”
面对尖锐喊叫，布偶猫和折阳都很冷静。
乐安见此，拍拍自己脸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折阳继续说道：
门板被敲击地方不高，声音来源也很矮，门外有个稚嫩声音问道：
“请问好朋友在房间里吗？找不到他，能开门让看看吗？”
乐安捂紧嘴，怕自己叫出声。
布偶猫这回倒是不怕，轻巧走到门口位置，看向下面门缝。
外面黑漆漆片，门缝往外并不能看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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