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听您,终于鼓起勇气离婚,想好好生活,重新开始。对不起……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辜负您对期望,直不敢见您……”
杨娟娟话就像打开扇门,直沉默四个人都哽咽起来,不断对杨守诚碑说着各自生活。
他们生活充斥着各种酸甜苦辣,已经成人他们或许早就习惯将这些独自背负,此时面对杨守诚才敢桩桩件件吐露出来。
杨守诚早就不乱跑,此时坐在旁抱着油纸伞,不断呢喃着:
“还差个呢,还差个呢……”
“还差杨娟娟和曾广。”
不只她在数,杨守诚也在数。
看到那四个人,杨守诚就拎着油纸伞撒欢样跑过去,点都不像个老人,他绕着这四个人转圈,边数着边嘟囔:
“乖猴孙,乖猴孙……二三四……还有两个呢?”
布偶猫蹲坐在乐安身后,小声说道:
广与他相反,年纪轻轻已经做到部门经理位置,工作繁忙,没日没夜加班应酬。
折阳与他们没什好说,同样留下杨守诚死讯和墓地位置就离开。
回伞铺路上,乐安问出心中问题:
“老板,你说他们会去吗?”
折阳开着车目不斜视,状态与早上出门时没什区别,像是这六个人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又过十分钟,曾广终于到,怀里抱着堆东西,他气喘吁吁地走到碑前,放下怀里东西,说道:
“来,猜老师会想看咱们再给他演次。”
曾广带来是堆塑料金箍棒和孙悟空面具,六个成年男女不约而同地拿起面具戴上,手里攥着金箍棒,哽咽着围着杨守诚碑开始唱歌,边唱歌边学
“可能不来吧。”
乐安看着不停数着“二三四”杨守诚,觉得眼眶有些热,抹把脸,发现她居然流泪,她个鬼居然流眼泪。
已经来四个人互相之间也不交谈,只是站在杨守诚碑前久久沉默。
时间直到六点半,杨娟娟终于来,手臂上缠着绷带,脸上青肿比昨天更厉害些,但是没有涂任何粉底。
她红着眼眶走到杨守诚碑前,哽咽说道:
“去或者不去对来说只代表这次有没有白忙活,能不能得到笔功德而已。”他说着,从后视镜看眼乐安愁苦小脸,很快收回视线。
乐安是个很感性人,总是能对其他人疾苦感同身受,悲他人之悲,幸他人之幸,就像曾经折阳。
第二天下午六点,折阳准时带着杨守诚魂灵去到他自己墓地。
在他碑前已经站四个人,还有两个没来。
乐安数数,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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