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阳猛然意识到两个人之间
距离过近，敛
笑容，弯腰帮荆悬露在外面手骨和腿骨都用黑塑料袋缠上，确保没有
丝露在外面。
穿衣服荆悬因为浑身没肉，也干扁仿佛纸片，回遗荫巷需要路过个收费站，等上车，还
他抽出个新垃圾袋，在上面戳两个小洞，向直盯着他看荆悬勾勾手指。
“来，弯腰。”
白骨十分听话，折阳勾手指立刻弯腰凑近到折阳面前，两点红光更近看着折阳脸，仿佛十分痴迷。
折阳没注意到这些，他好不容易再次甩开荆悬握着他手，抬手将黑色塑料袋直接套在荆悬骷髅头上，调整位置，让荆悬能透过两个小洞看见外面。
看着那两点红光，折阳抬手把自己脸上墨镜摘下来挂在荆悬脸上。
微地晃晃，像是在讨好。
折阳终于确定，荆悬如今神志不清，只知杀戮，好在似乎还对他有些印象。
他看着两个人牵在起手，心中五味杂陈：
“也不知道在如今你眼里，
是怎样存在，以前你不是最怕缠着你
？”
布偶猫叼着装衣服袋子匆忙赶回来，扔下袋子又立刻远远退开不肯靠近。
只是如今荆悬只余白骨没有皮囊，他连耳朵鼻子都没有，折阳松手，墨镜就直挺挺掉下去，露出荆悬藏在塑料袋破洞里两点红光。
折阳愣瞬，看着直直勾勾盯着他看两点红光，不知怎从里面看出些许无辜来，忍不住翘翘嘴角，轻笑出声。
“要是曾经烈战国那些痴迷你追随者……看到你现在蠢样子，不知道还会不会喜欢你？”
白骨穿着小圈旧衣服，头顶黑色塑料袋，身滑稽模样也不气恼，只知道紧紧盯着折阳看，像是永远也看不够，又像是很久没看太过思念。
此时折阳轻笑，他便更靠近些，两只手偷偷揽在折阳后腰，头歪点，凑在折阳耳边，像是想要说话，最终却什都没说。
折阳昨日杂念太多，准备不周，好在小面包车上有些旧衣服，此时刚好救急。
就是荆悬比折阳高不少，哪怕如今没有皮囊只剩骨架，折阳衣服套在荆悬骨头架子上也是露胳膊露腿。
不说露出来手骨和腿骨，就是那光秃秃骷髅头，任谁看到都得吓晕过去。
荆悬直安安静静，似乎只要折阳在身边，他就不会逸散出黑雾去制造杀戮，就是让荆悬松手给他穿衣服时候麻烦些，折阳哄小孩样废话好久，荆悬才不甘不愿松手，套上边袖子后又立刻牵住折阳手。
折阳盯着荆悬骷髅头看，眼睛亮看向扔在边那卷黑色垃圾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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