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掐进烟头里，眼前是那
片血『色』
红，心脏突然急速跳。
“
真不想说，对不起，你就当最后任『性』次。”
这个沉重包袱他个人背就足够
，不需要再扔给叶斐。
具体理由对于有良心人来讲，都是折磨。
叶斐夹着烟看他，胸口剧烈起伏，终于流『露』出点失控情绪。
“有本事你也戒掉。”顾昂脱口而出。
听到这话，叶斐讥笑：“你以什
身份管？”
顾昂咬咬牙，张嘴回怼：“那你又凭什约束？”
这来往，把天聊死。
叶斐不再说话，只是松松夹着烟看着远方。
“嗯。”
叶斐又变成那个话少男人，落个字，就转身朝着灵堂外走。
他如既往强势，不留余地。
顾昂像是牵线木偶，愣愣迈开步子跟着他走。
他很慌张，想逃离，但是又舍不得这难得相处。
他们俩站在秦乐荷遗像面前说着话，就像是个笑话。
这是让她『z.sha』始作俑者，现在还在她面前假装云淡风轻。
顾昂觉得腿有些发软，他实在没办法再面对叶斐。
他干巴巴开口：“谢谢你过来，人也看完，你早点回去，天快黑。”
“你连跟多呆两分钟就觉得困难？”
他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顾昂，们在起四五年，你就这打发？”
“真对不起，你走吧。”
顾昂别过脸不看他，努力保持平静，“以后，会尽量避开你。军区那边，会申请调职去边关，你不会觉得烦。”
顾昂烦闷地吸口，觉得自己把事情搞砸。
明明是他欠叶斐，但是总忍不住跟他任『性』，是叶斐把他宠坏。
他吐口烟，“对不起，是越线。”
“原因，只想知道原因。”叶斐执着绕回刚才话题。
顾昂手抖下，烟灰散地。
矛盾之中，两人走到外面走廊。
叶斐单手伸进兜里，拿盒烟出来，弹弹底部抽出支咬住，利落点上。
“也要。”顾昂伸手，五指张开。
叶斐皱皱眉，想起来自己已经没有管人身份。
他犹豫两秒，递支过去，“最后根，以后别抽。”
叶斐终于摘掉那副斯文面具，语气有些咄咄『逼』人起来，“嗯？就这急着让走？”
“不是……”顾昂抹把脸，感觉气有些喘不上来。
可能是心虚，不管是对于他妈，还是叶斐。
他闭闭眼，挣扎几秒，还是妥协步，“那出去说，这里太闷。”
他实在没办法在秦乐荷面前，再跟叶斐坦然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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