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倩碧呢?”谢元嘉有些期待又看看另个少年。
倩碧嬉皮笑脸回答道:“自然跟蓝蔻姑姑样呀!”
谢元嘉心里有些安慰,“那今年,就是咱们三个起过年啦!”
“皇上也爱过节吗?”蓝蔻淡淡笑,她现在偶尔也能跟谢元嘉说上几句家常话。
谢元嘉挠挠头,“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朕就是单纯喜欢看热闹。”
谢元嘉:“”
你这样是娶不上媳妇,跟你说。
那晚屋顶上噪音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傅景鸿后来实在受不,跳出窗子上去把那两个,bao打顿。
不过从那以后,宫里悄悄就开始流传句话——宫里有四宝,皇上字皇后绣,丞相画牧侍卫曲。
可以说是天下四绝。
手中短笛凑到唇边,从小到大,他就只会吹首曲子,偏偏凌霜也不知为什就爱听他吹,明明他自己就是个中高手。
谢元嘉在屋里昏昏欲睡,屋子里暖炉太暖,吃饱饭难免就要犯困,刚要闭上眼睛眯会,突然就被屋顶上传来阵难听声音给惊醒,惶惶然问:
“皇叔,有人在楼上杀鸡?”
傅景鸿本打算趁着元嘉睡着偷亲口,谁料想突然就被屋顶上阵磨耳朵尖锐噪音给打断,恼怒恨不得上去拆那两个不省心货。
“无事,牧战那小子吹笛子而已。”傅景鸿温和安抚道。
“新年处处都是喜庆样子,还有炮仗可以
向初送来大饼吃得差不多时候,已经是除夕。宫里也要过年,谢元嘉提前让人把该贴新年字画和灯笼都挂上,然后就放大半人出宫回家去团员过年。
今年各地上贡来各种东西都不少,谢元嘉自己私人小金库里也被塞不少好东西,于是景盈宫里宫人们都得好些赏赐,欢欢喜喜叩谢过谢元嘉后,高兴出宫去。
偌大景盈宫又安静下来,比上次中秋节人还少。
“姑姑今年也要留在宫中过年吗?”谢元嘉看蓝蔻,蓝蔻正在擦拭个玉瓶,听他问话后,放下手中活儿回道:
“奴婢自然是要留下,左右也没可去地方。”
“牧战?”谢元嘉两眼茫然,“这个声音居然是笛子发出来吗?”
“啧。”傅景鸿嗤笑,“从前在王府就这样,也就凌霜愿意给他捧场。”
谢元嘉竖着耳朵忍着鸡皮疙瘩努力听会,还是没听明白牧战吹是个什曲子,毕竟杀鸡样腔调也听不出什来。
他有些羡慕说:“凌霜对牧战真是往情深,所以在他眼中便处处都是好。”
傅景鸿瞥他眼,淡淡说:“这有何难?皇上那手狗爬字,臣不也没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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