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说。”
边樾:“不知道。”
林年就知道边樾会这说,本来也没期待有个具体答案,纯粹闲,随口问。
他只是突然“良心发现”,意识到这多年,边樾待他那些好遍布生活上每个细节,他像呼吸样习惯,习惯到可以忽略程度,又在不知不觉中将这样“习以为常”深埋到骨髓里,早就离不开。
林年悄悄觉得,边樾像个“猎手”,用真心、点滴付出,“喂养”
“边总都已经是熟练工。”林年吊在边樾脖子下面,闷声道:“不知道还以为你天天帮男朋友擦脚。”
边樾单手搂林年,好笑:“帮自己男朋友擦个脚怎?”
林年抬起脖子:“胡说,现在就算不是你男朋友,只是你朋友,你不也照样会给擦?”
边樾回视他:“这可不定。”
林年知道正确答案锒辅是定。
边樾走过来,捏他后颈,说抱他去洗澡。
林年又故意蹬腿,哼哼唧唧:“不洗。”
边樾:“脸总要洗下,手脚也要擦。”
林年继续哼:“不要动,你帮。”
边樾就进洗漱间,不久后带条热毛巾出来,给林年擦脸,擦完脸再擦脖子。
边樾:祖宗,给你伞,伞柄当然要焐焐,尤其是天冷时候。
林年:有那金贵啊?
边樾:是怕你冻到。
林年看到回复,笑,笑着笑着,脸释然。
他有过屁暗恋。
林年埋头在边樾颈下,闭着眼睛,嘀咕:“你怎对这好。”
又说:“你对这好,好成这样,能抵抗得住不弯吗?”
换边樾闷笑:“也没要你抵抗。”抵抗不住随便弯好。
林年抬起脖子,睁开眼睛,看边樾:“你说你是先对这好,然后才喜欢,还是因为喜欢,所以才对这好?”
边樾垂眸回视:“你今天问题有点多。”
林年从始至终看着边樾。
看他声不吭地进出洗漱间,看他垂着目光细致认真地帮自己擦脸擦手。
看他神情里理所当然,看他熟练耐心地做这切。
边樾换条毛巾出来,准备替林年擦脚。
林年用脚爪把那毛巾夹,从边樾手里夹丢到脚边,人坐起来,把抱住边樾。
他只是在个冷得发抖雨天,被点温热体温慰帖过罢。
他喜欢不是苏悦悦,是那个被伞柄温到雨天。
而那把伞,伞柄上温度,都是边樾。
他人生,从头到尾,都只有边樾。
晚上,林年故意做条懒鬼,沙发上趴,不动也不去洗澡,还声称太累,要休息,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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