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年起先还冲着推进度去,吻着吻着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了,只记得和边樾相互推搡着,从寝室门后挪去了正对大门的柜子,又从柜子挪去了床梯,再到桌前,最后是床上。
林一年躺着,边樾撑着胳膊趴在他身上,两人在一遍遍的亲吻中沉迷、再沉迷……
后面几天,甭管寝室、教室、办公室、走廊,只要边樾在身边,只要没别人,林一年就和边樾一起“推进度”。
硬是靠着亲吻的数量和质量,把进度推到了20%。
林一年也在这个过程中完全接受了这种推进度的方式,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得开。
林一年:!
边樾的唇舌一路攻城略地,深吻的同时,也在用舌尖缓缓的耐心的挑拨着林一年的味觉神经。
林一年只觉得舌尖触电般的酸麻,比普通的只用嘴唇的亲吻还要令他呼吸不畅、手脚酸软。
他被吻得缺氧,撩得大脑空白,不知不觉就被边樾带着,回吻了起来,唇舌一起。
边樾边吻边道:“对,就这样。”
林一年差点把一口牙膏沫子全吞下去。
直起身,照镜子,看嘴唇。
有吗?很红吗?
林一年:……
还真是。
,拒绝、继续,窄床晃得咯吱咯吱。
盛宁禹的声音幽幽传来:“北北。”
路北北从自己床上起来,抱着枕头,挪去了盛宁禹那边。
次日,趁着路北北和林一年在洗漱,盛宁禹和边樾站在阳台“谈判”。
盛宁禹的意思:四个人,要么你们搬出去,要么我们住出去。
有次两人有同一堂课,边樾难得没翘,来上课了,就课间休息的十分钟,也被林一年利用起来,在没人的其他空教室,门一关,捧着边樾的脸一通亲。
亲得无比专注
又再次“鼓励”他:“15.2。”
……
“15.5。”
……
“16。”
当天,私下里,林一年和边樾商量,是不是换个推进度的方法,不能总用嘴唇吧,嘴巴也得休息不是。
林一年提议:抱的话,虽然推进度的效率不如亲吻,但也挺亲密的。
可以牵手、拥抱、亲吻,轮番轮流着来么。
林一年自认想得挺好的,边樾也点了头。
然而当晚回寝室,只有他们,边樾吻住他,用舌尖撬开了他的牙齿。
边樾的意思:他房子都让给邱坤鹏了,还要他们搬?
要不地球也让给你们?
盛宁禹点头,道:“行,我们搬。”
洗漱间,林一年和路北北一起站在镜子前,路北北拿着毛巾在洗脸,林一年刷牙漱口。
路北北从镜子里看向林一年,没多问,温温和和地说:“一年,你嘴巴红得太明显了,会被人看出来的,还是和边樾稍微注意一下。”克制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