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尿意越来越急,游舒有些难耐动动身体,却把萧未辛惊醒。
“怎?”萧未辛朦胧中睁开眼,月色洒在窗上,照屋子里通亮,他看到游舒欲言又止表情,瞬间就猜到:“是不是尿急?”
游舒沉默点点头。
萧未辛立刻坐起,从床下拿过尿壶,伸手就要
“什?”游舒不解,抬头看他。
烛火下,萧未辛面容美好几乎不真实,他眉眼间俱是风流戏谑,看着游舒笑着又说:“他叮嘱你莫要恃宠而骄。”
“可偏就想看你恃宠而骄。”
“小舒骄纵起来,不知是个什光景,想想都觉得有趣。”
游舒被他美色所惑,又听他纵容话,不争气又红脸:“你是不是偷偷地去哪里拜师?怎学这嘴甜言蜜语。”
他却仍然说不出什柔软好听话,好在游舒也解他秉性,知道影首大人冷漠皮囊下其实对他那颗牵挂之心,“属下知道。”
“影首大人……也要照顾好自己。”
谢飞垣耳朵动动,抿唇又是阵沉默,最后才低声道:“知道。”
他眼神在游舒腿上再次转圈,又对萧未辛说:“属下无事可报,先退下。”
萧未辛点头,谢飞垣这才退出去。
“无师自通。”萧未辛凑过来偷亲口,“只要你活着,日后可以天天说给你听。”
久别重逢,情人间当然是有冲动,可萧未辛到底还是忍,小舒现在身子很差,单薄像张纸,他除非是个混账禽兽才会真下手,因此两人只是在塌上亲密小会就算,并没真怎样。
熄灭蜡烛,萧未辛心满意足把游舒紧紧地搂在怀里,在自己卧室里终于能睡上个踏实觉。
可到半夜,游舒却被阵尿憋醒。
之前在马车上时候手边就有尿壶,半夜尿急也能自己拿过来解决,可现在回府,尿壶摆在床下,他没办法只靠着自己去拿来,可身边萧未辛睡得正沉,他不好意思叫他。
关上房门,谢飞垣站在院中好会儿,深秋晚风寒凉,他抱胸站会儿,本来夏怀章私自入宫夜会贵妃事不必特意跑来汇报,可他听说影三活着回来,满心都是来瞧上眼,这才寻个借口过来。
可是看之后更伤心。
影三本来是营里最出色孩子,要是真落残疾,这不等于要他命吗?
等到谢飞垣出去,游舒情绪也有点低落,总觉得愧对影首大人,他在自己身上花心血功夫怕是白费,好好地接班人打水漂,不知道他心里难不难受。
萧未辛把游舒半干头发握在手里把玩,忽然轻笑声:“刚才谢飞垣说话你可别真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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