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会儿,忙把水壶放下,重又拿起帕子给他擦脸,半点没嫌弃他嘴角油,好像他重度洁癖在遇到游舒后全好。
“是哪里不舒服吗?”萧未辛看他哭得这惨,心里慌得很,急忙要去喊画椿。
可游舒拉住他,哽咽着说:“没事,没有不舒服。”
萧未辛不放心,“那你为何要哭?”
在他印象中,小舒可是被刀生挖开皮肉都不会哼声人,他这是第次在自己面前哭成这样,那必然是身上极难受,“不用忍着,画椿很快就来。”
不吃吗?”游舒吃完盘奶糕后才想起只顾着自己吃,居然忘身边王爷,不禁羞愧起来。
萧未辛却从柜子里又拿个食盒出来,边回他:“都是给你准备,向不爱这个。”
“本想给你带些你爱吃,可那些东西路颠簸不好保存,只能先给你带些肉脯。”他打开油纸包,里面放着色泽漂亮冒着油光各种肉干,“权当解馋。”
“等们回京城,带你去吃好。”
“听说城里新开家酒楼,烧得乳猪特别好,猜你必定爱吃,等回京就带你去尝尝。”
“……真没事。”游舒自己拿着帕子把眼泪擦干,却不肯把脸抬起,“就是……没出息而已。”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所以不管是面对父母家人,还是萧未辛,他都可以淡淡笑而过,假作镇定像以前样与他们谈笑说话,像什都没变过。
可事实上,他是真太软弱,所以才会被他们温柔对待过就忍不住,像个终于有靠山孩子样,以为自己可以放纵释放内心痛楚和难过。
其实他内心深处直都渴望别人温柔和偏爱,所以萧未辛这样对他,他就没法伪作坚强。
温柔原来真比刀剑更能戳透人心。
“还有城南那家专门做包子铺子,记得你也很喜欢,望尘都跟他商量好,在那订百个大肉包,回去就能吃到。”
“还把宫里御厨抢来,到时让他专门给你熬汤,你很快就能胖起来。”
游舒低头嚼着肉脯,满嘴肉香味,听着萧未辛轻声絮叨着那些话,默默地捏紧拳头,不停地往嘴里塞肉。
其实他知道,他们家王爷最是不爱吃人,像是城里开家新酒楼这种事他以前是从不关心,可现在却能如数家珍般说着这些,可见在自己不在这段时间,他肯定是想自己想出魔怔,处处留意着他喜好,盼着哪天他回去就能吃上用上。
萧未辛说半天不见他回话,以为他只顾着吃,拿过边水壶想给他喂点水,可抬起他脸时才发现小舒不知什时候哭,眼泪糊得满脸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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