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难。
作为个直男,游舒能想出“最好礼物”必定是自己亲手做,那样才算是诚意。
以前他们室友追女孩子都是送自制手包,据说很受女孩子喜欢,因此他下意识就以为人人都喜欢这份诚意。可真
木匣子并不精致,看起来像是临时粗制出来东西,但萧未辛不在乎,小心打开后却发现里面只有个捏奇奇怪怪泥人木偶。
“这是什?”萧未辛皱眉,嫌弃拎着那黑乎乎泥人,怀疑小舒是不是在与自己开玩笑。
游舒脸上红晕更深,他也知道这玩意儿拿不出手,可这已经是他那多作品中最可以,起码能看出是个人,“是……是属下捏王爷。”
“什!?”萧未辛眉头皱更深,他不敢相信盯着那根本看不出五官鬼东西,又看看游舒,“在你眼里,就是这个尊荣?”
“不是……”游舒羞愧低头,“……找不到可以让你高兴东西。”
游舒抬头撞进他眼里,愣神好会儿,莫名觉得王爷这个眼神非常像是食堂大师傅曾经养猪时候样子,就等着养肥宰杀。
游舒觉得自己指定是有什毛病,怎能把他家王爷跟养猪混在起。
他吃足足两大碗饭觉得差不多,刚放下筷子又看到桌边摆着酒壶,忽然想起今天是什日子,而他就光顾着吃吃吃,便羞愧说:“王爷,不如敬你杯吧?”
他不好意思挠挠脸,“本是来为你祝寿,结果却自己吃上。”
萧未辛目光落在那碧青玉做酒壶上,眼底片深沉:“你真要喝?”
他有些沮丧,“金银玉石王爷有很多,而东西都是你赏,说起来确没有可以拿出来配得上好玩意。”
“所以觉得,假如亲手做点什,也许会不样。”
萧未辛脸色好看许多,他把那小泥人拿在手里反复把玩,语气比刚才缓和些:“就算这样,也不必把弄这丑。”
游舒难堪低下头。
“属下也是昨日才知道,术业有专攻。”
“那是自然。”游舒起身主动给萧未辛面前酒杯里倒满,又给自己也倒杯,“今日是王爷生辰,这样好日子,祝王爷寿比南山,霸业有成。”
游舒说不出好听祝酒词,只干巴巴说句,诚恳痛快举着杯子饮而尽。
萧未辛把玩着手里酒杯却没着急下口,又问:“就只有如此?”
游舒脸红,轻咳声后坐下来,摸索半晌才从胸前里衣掏出个小小木盒子来,“这是送给王爷贺礼。”
“还有贺礼?”萧未辛虚伪假作不知伸手接过来,满心猜测那里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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