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逐渐扩大,粮草渐渐不足。
顾炀最终成樊渊手下败将,糖块儿也没抢到,粮草都跟着丢。
好在敌方大军还有良心,将融化成小点糖块儿都给顾炀,安慰着他手下败将。
顾炀含着敌人施舍慰问品,自安慰着,味道也还不错,至少甜滋滋、冰冰凉。
被两个人遗忘在旁边玫瑰花束,里面最大朵花冠有点可怜,光秃秃就剩个花心。
渊,谁知还给樊渊逗出来瘾。
顾炀吞片花瓣,在樊渊递过来另片时候,伸手抵住樊渊手腕,又黑又长睫毛颤颤,小声抱怨:
“难吃死。”
樊渊放下花瓣,变戏法似从口袋里掏出颗糖,是顾炀爱吃那种,糖块直在他口袋里,已经染上冰霜。
顾炀眼睁睁看着樊渊打开糖纸,立刻张开嘴,等着樊渊喂他吃糖。
花瓣呢?
花瓣都在顾炀肚子里呢。
作者有话要说:问:顾炀肚子里有什?
樊渊::)
顾炀:拔刀。
结果樊渊就把糖塞进他自己嘴里,紧接着把花瓣塞进顾炀嘴里。
顾炀闭上嘴,面无表情嚼两下,突然按着樊渊肩膀起身、双腿叉开跪在两边,低头咬上樊渊唇,去争夺他口中甜味。
他争夺甜味,樊渊争夺玫瑰花汁液。
狭小战场爆发并不渺小战争,顾炀皱紧眉头,只道敌方兵强马壮、方势单力薄。
战争开始,就久久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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