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活本该有你，没有你，也不是生活。”
顾炀万万没想到樊渊会说出这种话，他
直以为是他强硬挤进樊渊生活，没有他，樊渊也许可以
顾炀越想心里越难受，眼眶渐渐跟着心窝起热
起来。
泪珠在滑落瞬间被樊渊用手指接住，他将温热泪水凑到唇边抿掉，低下头与顾炀鼻尖相碰。
“为什
哭？”明明是冰冷声音，明明被恶意镜子冰封心脏，可樊渊还是对顾炀保留着爱与温柔。
在樊渊问出来后，顾炀本想忍住泪水瞬间决堤。
“对不起……樊渊……对不起……”
樊渊只是靠着他对顾炀感情，在压制这股恶意。
“想狠狠欺负你，让你哭得停不下来。”
直被樊渊握着手腕被松开，顾炀赶紧把自己手缩回到被子里，但被子又被樊渊给扯散。
冰冷唇抵在顾炀动脉上，樊渊似乎很喜欢感受顾炀身上血液流动时生命力。
“但不想让你疼。”
就被樊渊握住。
冰冷指尖顺着手腕内侧血管移动，似乎能将顾炀血液都冻住。
樊渊黑眸像是对毫无机质玻璃珠，看向顾炀时候，里面才会出现些许温暖。
顾炀手臂被樊渊握在手里，又趴回到樊渊身上，也不管床头灯。
头碎发被他蹭得乱七八糟，樊渊另只手抬起来，轻轻帮顾炀整理着不听话发丝。
“是个麻烦精……超大号麻烦精……如果没有，你生活也不会这乱七八糟……”
樊渊没有说话，指尖轻轻抹着顾炀泪水，直到顾炀哭到开始打小哭嗝时候，才掐着顾炀腰，将他重新抱到身上。
黑暗中顾炀看不清樊渊，他双手抵着樊渊胸膛，默默留着眼泪。
“顾炀。”樊渊终于出声，他冰冷唇角贴在顾炀眼皮上。
“喜欢你泪水温暖，但不是这样泪水。”
贴着动脉唇离开，樊渊抬手关上床头灯，室内黑暗下来。
他抱紧顾炀这个大号暖宝宝，闭上眼睛。
“睡吧，顾炀。”
顾炀安静躺在樊渊怀里，怎都睡不着。
樊渊会出现这些危险想法，都是因为恶意镜子碎片，那本该是扎在他心口碎片。
“顾炀……”
樊渊握着顾炀手腕凑到唇边，同样冰冷鼻尖抵在顾炀动脉上，感受着里面血液流动。
顾炀疑惑眨眨眼睛，抬头看向樊渊，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为什……突然这想欺负你？”樊渊说着轻轻咬下顾炀手腕，力道收得很好，触即离。
顾炀心里咯噔下，心想这个恶意镜子碎片到底是对樊渊造成很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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