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不问后果,就是每天做得题型越来越难,计时本上数字越来越可怕,眼看着奔着3000去,顾炀都有点麻木。
但这几天也不是没有变故,他发现樊渊晚上去浴室次数多起来,每次从浴室回来,身上都会带着凉气。
偏偏樊渊依旧是那个把顾炀疼到骨子里樊渊,他会在身体恢复正常温度后,才会重新把顾炀揽入怀里。
因为夜里频繁折腾,樊渊再能忍,精神都不太好,眼底也有淡淡黑眼圈。
顾炀见不得樊渊这样,再又次做完樊渊给出试题后,伸手拽下樊渊衣袖。
“为什下子加这多?虽然错多,可就算全错也不应该加这多啊!”
樊渊伸手捏上顾炀后颈,指尖微微挤到颈链内侧勾下,勾得顾炀肩膀不自觉抖抖。
“题型难度加大,错误后加时间自然也要翻倍。”
翻倍?翻几倍?
这怎看都不像是只翻倍样子吧?
,继续做他自己题。
“不是要追上?不做这些怎追上?”
顾炀说追上樊渊,是指达到和樊渊上同所大学程度,可不是指达到樊渊那个变态高度。
但他知道樊渊这些天忍得很辛苦,公狐狸总是处于发晴期,这让顾炀这几天睡觉都下意识离樊渊远点,背靠着樊渊,虽然立刻就会被樊渊九条狐狸尾巴牢牢缠住钻进衣服里,但好在樊渊没有做多余事情。
顾炀盯着樊渊深黑眼眸看看,到底是没敢犟嘴,悄悄把卷子拿回来继续做。
因为上次事,顾炀这些天都是有意避免不和樊渊发生太多肢体接触,所以在顾炀主动揪住樊
感受着脖颈间充满存在感手指,顾炀看着樊渊越显深黑眼眸,到底是没有问出来。
他觉得樊渊就是在等他问,并且后面定有什可怕招数等着他,他绝对不能随樊渊意。
樊渊见顾炀不出声,黑眸微眯,似乎有点可惜,但也无所谓,都忍这久,再忍忍又能如何。
越是美味东西,越要留到最后仔细品尝。
要点点拆吃入腹,才能全部体会到他味道。
他很少接触这样高深题型,做起来正确率自然低令人发指。
樊渊从不会批评顾炀分数,只会在给顾炀批改完试卷后,耐心给他讲题。
见樊渊这样,顾炀也慢慢松口气,心想着难点就难点吧,樊渊高兴就行。
谁知樊渊给顾炀讲完题,就拿过放在桌子正中央计时本,翻开新页,用马克笔大大写上新数字:1500。
顾炀下子瞪圆眼睛,抢过樊渊手里计时本,指着上面1500质问樊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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