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
顾炀猛地按着樊渊
肩膀将他推开，自己向后退靠在
窗户边。
他动作
时有点大，带着身下椅子腿擦在地板上，发出刺耳声响。
许多同学看过来，樊渊慢慢坐直身体，拿起笔重新做题，仿佛什
都没有发生过样。
顾炀顶着其他同学们好奇视线和卓婉蹬过来白眼，慌张摆正椅子，拿起笔低头看着习题册，只觉得上面题目在眼前个字个字飘过，就是没有进入大脑里。
顾炀按住樊渊手，不解问他：
“为什？
也没错题啊？”
话落，他就感觉到身下纯天然狐狸尾巴垫子动动，从他腿间挤出尾巴尖，搭在大腿上。
樊渊将计时本重新摆好，看向顾炀，唇角勾起幅度变大，手臂撑在桌子上微微弯低脊背，靠近顾炀，眼睛里全是笑意：
“顾炀，你为什会觉得，坐尾巴，不用付出报酬？”
堆小堆粉笔头，只要樊渊和顾炀再墨迹会儿，这些粉笔头怕不是要突突突被卓婉个个砸过去。
无论如何，学习都是耽误不得。
早自习，顾炀安安静静做会儿习题，就知道樊渊为什要在他内裤后面戳个洞。
他甚至开始想，如果不是怕他没法出门，樊渊定会在他外裤上面也戳个洞。
顾炀面无表情趴在桌子上写题，眉头越皱越紧，终于笔用力画出去好远。
教室又重新安静下来，樊渊在刚刚顾炀向后退时撤走大狐狸尾巴，又悄悄、悄悄搭上来。
顾炀立刻就要起身，被樊渊压着腿又给按下去。
“顾炀，你总要给点甜头，才能心甘情愿为你做切。”
樊渊最后个字字音落在顾炀唇角，顾炀脑海里突然闪过夜晚九条尾巴老狐狸樊渊说过警告：
“顾炀，别让在你身上闻到其他人气味……”
“别让在你身上闻到其他人气味……”
他放下笔，手伸到身后，特别严肃把樊渊大狐狸尾巴从自己裤子里拽出来，提提有点往下掉裤子，起身把大尾巴压在凳子上再坐下去，不让樊渊大尾巴乱动。
顾炀做这些时候，樊渊甚至都没有看他，好看手指捏着笔，速度不减做题，好在顾炀把大狐狸尾巴当垫子坐着之后，樊渊大狐狸尾巴终于老实，没有再往些奇奇怪怪地方挤。
别说，这种天气，有这个天然发热还毛绒绒垫子坐着，特别舒服。
顾炀动动身体，挺得意拿起笔重新做题，刚写几笔，就见樊渊把摆在两个人桌子正前方计时本拿过来，翻下，写上四个阿拉伯数字。
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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