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蔫蔫
回到座位上，刚坐下就嘶
口气。
潘菲正在做值日，路过顾炀听到顾炀痛呼，转头问他怎
。
顾炀小声控诉：
“早上被狗咬。”
潘菲正想着樊渊家也没养狗啊，就见樊渊送完作业走到顾炀面前，冷着
张完
顾炀紧张咽口口水，也不敢乱蹬腿，整个人像块没有弹性小粘糕，软哒哒挂在樊渊肩膀上。
“能、能想什啊……不就是刷牙吗……”
樊渊没说话，重新动起来，把顾炀又带回到浴室里。
他将顾炀放在洗漱台上坐着，整个人挡在顾炀面前不让他下来，弯腰洗热毛巾，递向顾炀。
顾炀认命，特别听话把脸抬高。
“顾炀，你还没洗脸。”
樊渊几步就追上顾炀，拽着他手腕要往浴室拉。
顾炀把着门框死活不进去：
“
自己去楼下洗！你不用管。”
樊渊见拽不动顾炀，干脆弯腰把顾炀扛起来。
魂似走进浴室刷牙。
牙刷刚塞进嘴里，樊渊就跟在顾炀身后进来。
顾炀盯着镜子，看着站在他身后也在刷牙樊渊。
樊渊脸上黑色纹路已经消失，在将顾炀反反复复折腾完之后。
顾炀视线太过明显，樊渊立刻靠到顾炀后背，拍开顾炀手，捏着顾炀牙刷，帮顾炀刷牙。
结果樊渊把热毛巾放到顾炀手里，说：
“给洗脸。”
顾炀握着手心里热腾腾毛巾，看着樊渊已经闭上眼睛还带着黑色纹路脸，抬手重重把毛巾拍在樊渊脸上。
紧接着浴室里传来声惨叫，不是樊渊，而是顾炀。
在被樊渊条朋友圈炸早晨美好时光高三班同学们发现，早上顾炀走进教室时姿势有点别扭，边肩膀有点塌，而樊渊脸上则带个大黑口罩。
“给你洗。”
顾炀双腿乱蹬，时着急把心里话给说出来：
“才不要你给洗，你说你刚才给刷牙时候，想什！”
樊渊脚步突然停下来，顾炀倒挂在樊渊肩膀上，正好看到好不容易消失黑色纹路又从樊渊皮肤底下浮现上来。
“顾炀，你说想什。”
两个人牙刷在樊渊手里，保持着同个频率刷牙，顾炀干脆向后靠在樊渊肩膀上，懒洋洋让樊渊帮他刷牙。
就是樊渊刷牙动作越来越慢，盯着顾炀视线却越来越……让顾炀平静不下来。
顾炀被折腾早上，本来有点迷糊大脑在看到镜子里樊渊眼神后，猛地清醒。
他立刻吐出牙刷，接水漱口，撞开樊渊肩膀跑出浴室。
顾炀走，樊渊也不磨蹭，漱完口很快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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