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顾炀忍夜热泪终于源源不断滚落下来,泪珠子颗接着颗砸在樊渊胸口。
“要哭给你看,你才会更加、更加疼爱。”
樊渊尝尝顾炀泪水:
“顾炀,哭给看。”
早晨护士姐姐例行查房,查到樊渊单间病房时,发现病房门被锁上。
“樊渊,你看,这才是道侣印该有样子。”
说着,顾炀又伸手轻轻按在樊渊心脏处。
“如果没猜错话,你心口,也有名字。”
樊渊伸手解开衣服扣子,衣襟敞开,露出比顾炀结实胸膛。
那里同样长着朵墨色花,花朵绽放、枝蔓交错,形成顾炀名字。
睁开眼睛,就看到坐在床边顾炀。
顾炀坐在原地没动,双手仍旧紧紧握着樊渊只手,下意识冲樊渊翘起嘴角:
“樊渊,你醒。”
樊渊将手从顾炀手心抽回来,抬手摸摸顾炀青黑眼底,声音有些嘶哑:
“夜没睡?”
同活物般慢慢生长、蔓延,从顾炀胸口缠绕到肩颈,形成株复杂、诡谲黑色花朵。
这黑色花朵枝蔓扭曲、蜿蜒,恰好形似两个字:
樊渊。
急救室灯灭,大门被打开,樊渊被推出来。
医生从后面走出来,摘下口罩,冲顾炀微笑:
她敲敲门,没人应,便拿出备用钥匙开门,发现病床上被子掉在地上,床上没人。
“奇怪,人呢?”
护士姐姐嘟囔着离
樊渊勾起唇角,伸手捞过顾炀,用力扣住顾炀后颈将他拉到面前,在极近距离看着顾炀眼睛:
“昨晚没哭?”
顾炀眼底是没有休息乌青,眼尾是忍着热泪殷红。
他摇摇头,更靠近樊渊,直到两个人鼻尖交错,双唇紧贴。
“你不看着,哭泣就没有意义。”
顾炀身体前倾,靠近樊渊,任由樊渊轻轻碰触他眼睛。
他伸手,拉开外套拉链,当着樊渊面,开始颗颗解着自己上衣扣子。
衬衫从顾炀瘦削肩膀滑落下去,露出片白腻胸口。
胸口上生长着朵盛开黑色花朵,花朵藤蔓和花瓣伸展着,弯曲成两个字——樊渊。
顾炀抓着樊渊手,按在他心脏处。
“没事,只是中点麻醉剂,似乎是麻醉针安装不妥当,针管里麻醉剂只注入进身体里点,睡会儿就醒。”
顾炀长长松口气,冲医生道谢,赶紧跟上推着樊渊病床。
直到安顿好切,顾炀就坐在病床边,握着樊渊手,眼睛眨不眨盯着樊渊看。
黑暗渐渐散去,黎明破晓。
樊渊漆黑睫羽轻颤,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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