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以为樊渊意思是让他好好准备高考,好好学习,谁知樊渊接下来话让顾炀再也无法冷静。
“高考之后,不会再让你有下床机会。”
这夜,顾炀又吃撑。
不只是肚子吃撑,耳朵也遭秧。
明明两个人起冲得冷水,第二天顾炀感冒,樊渊却什事都没有。
“顾炀,快要烧起来。”
“陪陪,顾炀。”
樊渊抬头,又去投喂顾炀耳朵。
“陪陪,好不好?”
顾炀抿着被冷水冲到发白嘴唇,到底是没再说什。
来回几次顾炀到最后已经记不清,只知道他小腿肚都开始发麻、抽筋,这切才停止下来。
只见小别墅台阶上,每隔几级台阶就扔着件衣服。
衬衫、裤子、扯飞纽扣、挂在扶手上腰带……
痕迹路延伸到卧室里,卧室里大床上却空空如也。
浴室亮着灯,里面水声非常大,顾炀只穿着小内裤,双手撑着面前冰凉瓷砖,头顶上冲着刺骨冷水,小脸上面无表情。
樊渊眼睛,几乎红到发黑,盯着他视线令人毛骨悚然。
甩甩被拽着手腕,顾炀心里还有气呢,不忘拿樊渊之前话怼回去:
“松手!个楼梯时间到!”
樊渊更用力拽着顾炀手腕,用力到顾炀感觉到疼痛。
他将顾炀重新拉到面前,背对着身后楼梯,重新向下走步。
两个人起犯神经,冲将近半个小时冷水。
樊渊那双红到发黑眼眸,终于是恢复到正常黑色。
顾炀身上冰凉凉小内裤也被扒下去,裹着浴巾被樊渊抱着躺在被窝里,他冲凉水冲得冷到发抖,樊渊身上却还是热。
樊渊把顾炀用被子裹起来,隔着被子抱着他,声音罕见有些脆弱。
“顾炀,距离高考还有三个多月,你准备好。”
樊渊没穿上衣,裤子却还穿得好好,头埋在顾炀肩颈处,抱着顾炀起冲着冰冷凉水。
顾炀抬手抹把脸上凉水,在台阶来来来回回被喂食时心热早就消退。
他咬牙切齿,字顿问樊渊:
“为什要和你起冲凉水?你难道不觉得冷吗?”
樊渊额头贴着顾炀颈侧摇摇头,声音低沉到令顾炀心颤。
站在比顾炀低级台阶地方,樊渊用他那双可怕红眸死死盯着顾炀:
“顾炀,后悔。”
这次不用顾炀去追着樊渊,樊渊直接压着顾炀后颈往下,使劲亲上去。
非常、非常用力,用力到顾炀此生难忘。
他们从最下面台阶开始,级、级亲上去,又从最上面台阶重复,级、级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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