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完衣服樊渊又把顾炀抱回到客厅看电视，顾炀坐在樊渊怀里，盯着电视上热热闹闹
综艺节目，脑袋里却在乱想个不停。
樊渊刚才解开他扣子，是不是想要做什
？
为什最后又给系回去
？
不只是顾炀没有专心看电视，樊渊也没有。
他指尖勾着顾炀宽大袖口，似乎十分满意，室内温度合适，两个人之间氛围特别好，顾炀本就睡得不够，不
会儿就靠在樊渊怀里睡着，脖颈没有力气支撑，向后仰靠着樊渊肩膀，冰凉耳朵就贴在樊渊脸颊
顾炀心跳如擂鼓，声音大到他自己似乎都能听到。
他抓着樊渊扔过来衣服，低下头，露出细白颈子：
“好。”
大魔王樊渊说什，定要顺着来，不然遭殃定是顾炀自己肚子。
樊渊没有离开卧室，只是背对着顾炀，听着顾炀换衣服时发出窸窣声音，声音像是带着画面，脑海里似乎能看到衣服布料滑过顾炀皮肤时模样。
“
要你做什，你都肯做吗？”
顾炀依旧跟着点头，没有丝犹豫：
“你想要做什？”
樊渊把将顾炀扛起来，带着顾炀回到卧室，把他放在床上，点点顾炀衬衫上扣子。
“脱衣服。”
长脖颈，睫羽被生理性泪水沾湿，黏连成片片。
直到扣子被解到第二颗，樊渊突然停下动作，把头埋在顾炀颈窝不动。
顾炀能听到樊渊逐渐放缓呼吸，过许久，樊渊又伸手把顾炀最下面被解开两颗扣子给重新扣好。
樊渊许久没再动，也不说话，像是在忍耐，又像是即将要爆发。
突然，樊渊问顾炀：
直到顾炀出声提醒：
“换好。”
樊渊转身，看到顾炀穿着他衬衫、他裤子坐在床上。
顾炀比樊渊矮很多，身形也要比樊渊瘦削，穿着樊渊衣服，袖子也长、裤腿也长。
樊渊弯腰蹲在顾炀面前，帮他挽好袖口和裤腿，指尖偶尔碰到顾炀脚踝，顾炀总是不自觉地往回缩，最后被樊渊强硬握住脚踝按住，这才老实不动。
顾炀愣下，脸颊慢慢红到和被樊渊欺负耳朵个颜色。
他在樊渊视线下，缓缓解开颗扣子，手指都是抖。
樊渊在顾炀开始解扣子之后，转身从衣柜里拿出自己衣服扔给顾炀。
他并没有回头，而是背对着顾炀说：
“以后在家，只能穿衣服。”
“顾炀，你听话吗？”
顾炀这会儿已经有点缓过来，两只耳朵带着不自然红，身上也没什力气。
听到樊渊问他这种问题，立刻就点点头：
“听，听你话。”
樊渊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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