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爬上床,跪坐在樊渊面前,给他拆感冒药包装,把几种需要吃药挑出来分好,塞进樊渊手心,又去端水杯,水是他刚烧,还很烫,顾炀凑到杯子边缘小心翼翼吹着气。
热气飘洒在两个人之间,氤氲顾炀眉眼。
樊渊看着这样顾炀,明明太阳穴抽痛、喉咙也因为感冒而难受万分,可他就是突然想要逗逗顾炀。
他将手掌番,几颗药尽数掉在被子里。
顾炀没注意到樊渊小动作,他仔细吹着杯子里热水,吹会儿又低头用嘴唇碰碰杯子边缘,确定水真不烫,可以入口,才递给樊渊。
“你别走,起睡,你在忙什呢?”
樊渊低头轻吻顾炀额头:“睡吧,不走。”
他并没有回答顾炀问题,顾炀也没太在意,很快又睡过去。
樊渊这次没走,直在轻轻拍着顾炀后背,哄着他睡觉。
顾炀没想到他在雪地里说话语成箴,第二天樊渊真感冒。
受,长时间感受不到樊渊存在,顾炀自己就清醒过来。
此时正值半夜,顾炀闭着眼睛就开始摸索旁边位置,床单上冰凉片,樊渊今晚根本就没有在那里躺过。
这下顾炀是彻底清醒,他坐起来,室内连床头灯都没开,黑乎乎片。
顾炀嘴巴还肿着,泛着热痛,这会儿看不到樊渊也不抱怨樊渊这天过头亲亲,下床就要去找樊渊。
樊渊就在楼客厅里,电视也没开,只是开着灯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做着什东西。
“给你,先吃药,看说明书,给你挑是可以饭前吃药,吃完药去给你煮点粥。”
大兔子顾炀光脚跪在床边,身上睡衣松松垮垮,两只软哒哒兔耳朵垂在脸颊旁边,
清晨,顾炀就在樊渊隐忍咳嗽声中醒来,醒来立刻去摸樊渊额头,入手滚烫,已经发烧。
樊渊显然醒有会儿,只是不想打扰顾炀睡觉,所以直压抑着咳嗽声陪着顾炀躺在床上。
顾炀心里有些慌乱,爬下床、鞋也不穿就跑出卧室。
不会儿他拿着退烧药、感冒药和口服液过来放在床头柜,又溜烟跑下去,倒杯热水上来。
樊渊已经坐起来,靠在床头,虽然面上没有什难受表情,可樊渊向来能忍,他难受从不会明显挂在脸上。
顾炀刚下来,樊渊听到脚步声,立刻起身将他手里刚才拿着东西挡在身后,走向顾炀。
“怎醒?”
顾炀揉揉眼睛,不长记性往樊渊身上靠。
“因为你不在呀。”
樊渊弯腰把顾炀拦腰抱起来,重新送回到卧室里,顾炀伸手揪紧樊渊衣襟,不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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