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可后悔……”
这夜,顾炀后背遭秧,不只是后背,兔子尾巴、兔子耳朵,甚至连指尖都被狠狠对待。
樊渊每低下头,都要问顾炀:
“顾炀,可以碰你后背吗?”
顾炀垂下眼帘,微微侧头,鼻梁弧度很好看,鼻尖微翘,泛着点红。
他点点头,抿紧嘴角,声音从嘴巴里溢出来。
“嗯。”
樊渊另只手捏住顾炀兔子尾巴,又问:
顾炀呼吸很轻,他以为樊渊今晚都不会理他,心里委屈像是发芽种子,点点长起来,控制不住。
谁知樊渊突然大力翻身,将顾炀拽过去,整个人压上来。
顾炀呼吸几乎停顿,明明刚刚樊渊还不愿意和他靠近,这会儿又突然紧紧压着他。
樊渊在黑暗中凑近顾炀脸,对于看不清顾炀脸上表情感到烦躁。
他抬手就按开床头灯,连开灯动作都有些粗鲁,床头灯按钮发出不堪重负哀嚎。
那烦躁逐渐堆积成有些疯狂压抑与,bao躁。
蠢兔子粘人又敏感,喜欢被摸背,喜欢被触碰,可代价就是他会假孕。
身后被子动动,顾炀攥紧樊渊衣角,正小心翼翼靠过来,他又不敢全都贴过去,只是会儿靠近点,带着小心试探和毫无掩饰依恋,就像只被挡在家门口想要进门小兔子。
可怜巴巴,让人很难不心软。
当樊渊终于感觉到顾炀呼吸轻拂到后背时,这只小心翼翼兔子却不敢再靠近,就这安静待在距离樊渊只有几厘米距离。
“这里呢?”
顾炀闭上眼睛,又轻轻点点头。
樊渊嘴角勾起,露出点并不温柔笑意。
“顾炀,别后悔。”
顾炀手放在脸颊旁边,指尖无意识拨弄着颈链下小苍兰吊坠,有些嘴硬。
光线亮起,顾炀被灯光晃得眯下眼睛,兔眼睛里还带着没有隐去水雾,显然刚刚直在偷偷委屈。
樊渊撑在顾炀身上,对着顾炀眼睛轻轻吹口气。
顾炀睫毛颤抖,再次眯起眼睛,小声叫着樊渊名字。
“樊渊?”
樊渊指尖慢慢挤进顾炀后背和被褥中间,黑眸紧紧盯着顾炀,里面藏着过于深沉复杂情绪,那是如今顾炀还无法彻底看懂眼神。
樊渊长眉狠狠皱在起,脑海里遍又遍回想着网页上资料。
避免兔子假孕方式就是隔离、拉远距离、不接触、不靠近。
他知道顾炀变化存在着某种规律,时间大概是个月,只要过这个月就好。
可樊渊万万没有想到,他甚至连半小时都忍受不。
他第次意识到,顾炀带给他变化如此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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