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右手慢慢往下,捂着自己鼓起来点小肚子,混乱脑海有什东西闪过,又立刻消失。
他闭上眼睛,躺在樊渊腿上睡着。
到家,樊渊抱着顾炀进卧室,刚把顾炀放到床上要松手,顾炀就醒。
醒来就去缠樊渊,帽子已经摘下去,两只兔耳朵软趴趴向后垂下去,上面绒毛因为戴天帽子,蹭乱七八糟。
“樊渊,想、想那个……”
樊渊听到动静,大步走过来,把外套裹在顾炀身上,弯腰将顾炀抱起来,像是抱小孩子那样,只手臂托着顾炀,只手臂轻轻抚着顾炀后背。
顾炀双手搭在樊渊肩膀上,视线突然升高,他低头凑近樊渊,眯着眼睛仔细观察,小鼻子也轻轻嗅着,确认是他熟悉樊渊后,眼泪立刻从眼睛里落下来。
“樊渊,好疼……”
樊渊抱着顾炀往外走,边走边抬头轻轻亲吻顾炀脸颊。
“听话,带你回家。”
手握着门把手,直到顺利听到水声,才松手。
顾炀彻底喝醉,整个人醉成只绵软好摸醉兔子,什都不知道,似乎只认识樊渊个,紧紧攀着樊渊,嘴巴开合,凑过去听,就听到顾炀正声又声叫着樊渊名字。
“顾炀醉得太厉害,先带他回家。”
樊渊领着顾炀回到包间,让顾炀扶着门边站着,他去里面收拾两个人东西。
顾炀靠在门边,包间里灯太过绚烂,他看两眼就觉得眼花,渐渐樊渊身影都看不清。
樊渊伸手顺顺顾炀兔耳朵上绒毛,小声问他:
“哪个?”
顾炀红眼睛左右看看,像是怕被别人发现似
顾炀点点头,拱起后背把脸埋在樊渊颈窝,小声要求着:
“樊渊,你给揉揉好不好?”
樊渊没有出声,托着顾炀手指动动,轻轻帮他缓解尾巴根儿周围疼痛。
回去出租车上,顾炀疼不敢坐下,趴在樊渊身上,被樊渊轻拍着后背下又下安抚着,小脸红扑扑,眼神也片迷茫。
“樊渊,喜欢你拍后背。”
“樊渊?”
顾炀松开扶着门边手,往前乱挥,刚迈出步,脚步不稳,绊倒在门槛上,下子跌坐在地上。
喝醉人都格外沉,顾炀这下摔得有点狠,尾椎骨重重砸在KTV坚硬石砖地上,连着尾椎骨兔尾巴也疼直抖。
若是樊渊在,顾炀定要第时间喊疼,可这会儿樊渊不在他身边,顾炀睁着茫然红瞳,视线空空荡荡,孟展吓跳,伸手要扶他,被顾炀躲开。
顾炀自己扶着门边站起来,身后剧烈疼痛让他抿紧嘴唇,却是声没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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