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樊渊不喜欢他乱揪兔毛毛，可他忍不住，
烦躁就想揪，揪就停不下来。
樊渊捡起几撮毛毛收到床头柜上，低头用额头贴着顾炀
额头。
“你到底怎
？”
顾炀摇摇头，额头轻轻蹭蹭。
“……
不清楚。”
明明是安抚他动作，却无法带给顾炀平静，反而让顾炀越来越烦躁。
因为《兔子新娘》金手指影响，哪怕在黑夜里，顾炀也稍微能看清些事物。
他窝在樊渊怀里，视线刚好对上樊渊脖颈上颈链。
那本是戴在他脖子上，但自从他将这颈链戴在樊渊脖颈上后，樊渊洗完澡也会自己立刻带上。
顾炀指尖轻轻拨弄下颈链上吊坠，心里才稍微有些安全感，他独占欲越来越强烈。
“答应吧，你该出去换换心情。”
顾炀愣下，抬头去看樊渊。
樊渊指尖轻轻擦过顾炀兔耳上毛毛稀疏地方，说：
“顾炀，你这两天太紧张。”
顾炀确很紧张，心情也总是莫名烦躁。
樊渊松开顾炀耳朵，转身从床头柜拿出盒棉签，拍拍自己腿。
“蠢兔子。”
刚洗完澡顾炀浑身带着热水熏出来粉，听话侧躺在樊渊腿上，让樊渊给他擦耳朵里面。
樊渊边给顾炀擦耳朵里面水汽，边说：
“你手机刚刚响。”
樊渊更近挨着顾炀，轻吻他秃
拨弄两下颈链上小苍蓝吊坠，顾炀不自觉抬手揪着边兔耳朵，从兔耳朵上揪下来撮毛毛，揪毛毛这种事，只要开头，就停不下来。
顾炀忍不住又揪两撮毛毛下来，正准备再揪下时候，手腕就被樊渊握住。
刚关上不久床头灯再次被打开，樊渊握着顾炀手腕，看他身边扔着几撮毛毛，和他彻底秃块兔耳朵。
“顾炀。”
顾炀肩膀瑟缩下，低下头把脸埋进臂弯里，不敢看樊渊。
时看不到樊渊，就觉得是世界末日。
想想，顾炀把输入框里拒绝话删除，答应下来。
樊渊给顾炀擦完两只兔耳朵，转身关上床头灯，带着顾炀躺下。
顾炀缩在樊渊怀里，被樊渊轻轻拍着后背，却睡不着。
他睡不着，又不敢去吵樊渊，只能浑身僵硬躺在那里，感受着樊渊拍着他后背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慢，直到停下来。
顾炀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划开屏幕，上面是樊渊和顾炀两个人合照。
樊渊侧眸看眼，又收回视线。
是顾炀微信响。
潘菲发微信找顾炀出去玩，同行还有柴静秋、孟展和李紫烟。
顾炀想着他现在长着兔耳朵和兔尾巴，想要拒绝，樊渊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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