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用自己热乎乎脑袋去蹭樊渊颈窝,被樊渊从桌洞里抱出来,放在书桌上坐着。
樊渊低头,鼻尖轻轻擦过顾炀有些湿润眼尾,慢慢往下,亲上顾炀嘴巴。
顾炀嘴里还含着酸涩梅肉呢,樊渊尝到梅肉酸,长眉微皱,将梅肉咬碎,更深吻下去。
被顾炀遗忘梅肉掉在地上,有几颗洒出来,滚落四处。
顾炀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天酸与甜,樊渊也是。
衣服上还有几撮又白又细软兔毛毛。
他正往嘴里塞梅肉呢,书房灯突然亮,紧接着挡着桌洞椅子就被拉开。
樊渊弯下腰,对上顾炀红通通眼睛,还有他塞得鼓鼓嘴巴。
顾炀蜷缩在里面,两只软绵绵耳朵贴着脸颊,上面绒毛凌乱,有几处兔毛明显稀疏很多,都是他自己揪。
樊渊轻轻碰下顾炀兔耳朵,问他:
作者有话要说:顾炀:吃梅肉吗?
樊渊:吃。
“不疼吗?”
顾炀眼睛慢慢湿润,怀里捧着梅肉也不要,跪起来就扑到樊渊身上,揪着樊渊衣服控诉。
“你洗澡洗好久……敲门你也不理……太过分……”
樊渊轻拍着顾炀后背,哄着他:
“以后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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