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樊渊才开口,声音冷清带着些微不确定,那是从未在樊渊身上见到过不确定。
“顾炀,曾经,差点杀人。”
两个字,只有十八画。
等到写完,却仿佛用个世纪那久。
樊渊写完这两字,指尖又重新回到顾炀后颈轻轻按压着。
顾炀抬头,微微后退点,拉开些距离。
他伸手向后,主动拉开裙子后面拉链,随着拉链拉开,裙子前面领子越来越松散。
樊渊任由顾炀乱七八糟说着他委屈,手托着顾炀,手慢慢按上顾炀后颈,安抚般按压着。
随着他按压,顾炀颈链上小苍兰吊坠和缩小版颈链戒指撞击在起,叮叮当当特别好听。
顾炀将他委屈颠三倒四说好几遍,末深吸口气,小心翼翼问樊渊:
“樊渊,你喜欢吗?”
樊渊仍旧慢慢按压着顾炀后颈,许久没有说话。
服,断断续续控诉着:
“樊渊你太过分!你就不能主动来抱吗?只不过招呼两声不答应你就想走!你怎可以这过分!”
在顾炀扑过来时,樊渊身体僵,松开握住浴室门把手,抬手用力抱起顾炀,像抱小孩那样,将顾炀抬高。
“没打算走。”
顾炀不信,泪汪汪双眼充满质疑看向樊渊。
顾炀抬手握住樊渊手,捏着他指尖按在自己心脏处。
他抬头,带着水光双眸认真看着樊渊眼睛。
“樊渊,要你重新写遍,写在心脏上。”
樊渊指尖感受着顾炀炙热体温,却久久没动。
他看着顾炀,时空仿佛静止般。
顾炀等又等,直等不到樊渊答案,双眸中希冀渐渐消失,他垂下头,将额头抵在樊渊肩膀上,小声说:
“没关系,可以等。”
樊渊捏着顾炀后颈手突然缓缓下滑,指尖轻轻落到顾炀后背上,微凉指尖在顾炀后背上慢慢画出条横线,紧接着又是条稍短横线。
顾炀不自觉微拱后背,将自己背更靠近樊渊手。
他耳尖泛红,热度路从小小耳垂蔓延到脸颊、四肢,他额头抵着樊渊颈窝动脉,感受着樊渊写在他背后两个字。
“真?”
樊渊向后退,背靠在浴室冰凉瓷砖上,双手抱紧像是八爪鱼样缠在他身上顾炀。
“真。”
顾炀这才松口气,但还是委屈,他把脑袋埋进樊渊颈窝,没头没尾说着他委屈:
“樊渊,你是不是开始觉得麻烦?开始讨厌?可说过,很久以前就说过,是个麻烦精,可麻烦精离不开你,离开你会死,真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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