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樊渊臂弯还不够强壮，身形也显得消瘦，可顾炀靠在樊渊怀里，就是有着莫大安全感，仿佛
切都不用怕
。
樊渊伸手轻轻拍拍顾炀后背：
“考试不去，取消。”
顾炀反而摇摇头：
樊渊手贴上来，顾炀身上针扎般疼痛突然缓解些，他愣下，立刻握住樊渊手腕，不让他把手拿开。
顾炀转身，慢慢靠近樊渊，小心把额头抵在樊渊肩膀上。
“樊渊，
好疼，让靠会儿。”
樊渊低头看顾炀攥紧衣摆双手，伸手慢慢掰开顾炀泛白指尖，想到顾炀早上异常，心中有些许猜测。
“与衣服有关？”
从下到上，不过是系几颗扣子，就仿佛用光他全部力气，扣子系到半，顾炀腿软，扶着穿衣镜跪倒在地，把渗出汗水额头贴在冰凉镜面上，紧闭双眼忍受着身上痛疼。
顾炀指尖攥紧衣服下摆，催眠自己：
“忍忍，顾炀，忍忍，也许忍会儿就不疼……”
樊渊收拾完厨房，出来后发现顾炀还没有下来，便上楼来找顾炀。
进卧室，就发现顾炀跪坐在地上，头靠着镜子，面色惨白，浑身冷汗涔涔，咬牙紧闭双眼模样。
考啊？只是偶尔缺考次，没什
大不啦……”
没等顾炀说完，樊渊已经打断他：
“不行，必须去补考。”
说着他站起来，端起盘子回厨房。
顾炀坐在座位上，小声叹口气，磨蹭回卧室，看着被他扔地衣服发呆。
顾炀沉默片刻，抵在樊渊肩膀额头上下蹭蹭。
“像针扎样，衣服里面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
说着顾炀又往前靠靠，长发垂落，冰凉发丝滑过樊渊手背。
“你抱抱，抱抱就不疼。”
樊渊指尖顺势勾着顾炀垂落发丝扶到他背后，抬手就把顾炀揽进怀里。
“顾炀？”
樊渊立刻走过去，蹲在顾炀面前。
顾炀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蹲在他面前此时不过十三四岁模样樊渊，翘起嘴角，冲樊渊露出个特别勉强微笑。
樊渊伸手探探顾炀颈侧，上面片冰凉湿腻。
“不想笑就别笑，你到底怎回事？”
他现在穿衣服就疼要死，这种情况下怎出门考试？
但是跟樊渊解释，他又不知如何开口。
顾炀抬脚踢踢地上衬衫，深吸口气，副视死如归表情，弯腰拿起件衬衫，解开身上围着床单，站到衣柜边穿衣镜前穿上衬衫。
衬衫上身，针扎痛感立刻席卷而来，蔓延到顾炀穿着衬衫上半身。
顾炀咬咬牙，指尖颤抖着慢慢给自己系上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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