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坐起来，拽着顾炀脖颈上
铁链将他拉到面前。
“
不需要道歉。”
“你咬
326下。”
“说过，你咬
口，就咬回来。”
“326下，算上双倍利息，四舍五入等于千下，从现在开始，你欠千下。”
随着圆月渐渐下沉，清晨阳光洒进来。
顾炀终于抬起头来，瞳仁周围红色褪去，恢复彻底清明。
他抬手擦擦自己湿漉漉下巴，看着身下被他压着樊渊。
樊渊衬衫被扯七零八落，就连裤子都松垮许多，露出线条完美人鱼线。
在那身完美皮肤上，到处都是泛着红小牙印，有些地方还渗着点点血迹。
炀脑袋按到另边肩膀上。
顾炀嗅嗅樊渊身上好闻味道，小尖牙立刻控制不住压上去。
樊渊抬手摸顾炀黑发，指尖插进发丝里慢慢滑过。
另只手伸到顾炀尾巴根儿处，把小围脖拽下去扔开，指尖圈住秃圈毛毛尾巴根儿。
顾炀大尾巴不舒服甩甩，双手被自己衬衫袖子绑在身后，尾巴被人握着，但想到他小红帽主动把肩膀给他磨牙，顾炀觉得这些没什
不能忍。
樊渊每说句，顾炀就要傻下，直到樊渊说完，顾炀已经完全傻眼。
“什……千下……？”
樊渊用指尖蹭蹭顾炀泛着热气脸颊，顺手又掐把，掐得顾炀脸颊变形，他才松开。
“你说是什？”
话落，樊渊已经低下头去，目光在顾炀脸上搜寻着，
顾炀心脏狂跳，伸出指尖轻轻碰过这个个小牙印，最后才鼓起勇气看向樊渊黑眸。
樊渊浑身都带着股慵懒气息，他抬起带着小牙印指尖勾下顾炀下巴。
“咬过瘾？”
顾炀迟疑点点头，又立刻摇摇头。
“对不起……”
窗外月光徐徐洒进来，圆月慢慢升到夜空正中，这磨人月圆之夜，还有大半时间要折腾。
顾炀磨起人来没完没，到后半夜咬人也没个轻重，常常是嘴里尝到些微血腥味，便不好意思亲亲蹭蹭，然后换下个地方继续磨牙，有时候脑袋有点不清醒，连地方都不换。
樊渊抱着顾炀斜倚在秋千上，修长指尖有下没下勾着顾炀尾巴尖尖转圈，仔细看去，就连那指尖上都有两圈小牙印。
明明是顾炀被铁链锁在这小秋千方寸之间，明明樊渊随时可以起身离开，扔顾炀在这里独自熬过这烦人月圆之夜。
可就像上次微圆月之夜样，明明可以走樊渊，还是留下来，任由顾炀磨着他，咬着他，在他身上留下个又下小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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