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干脆从小蛋糕上挖
大块奶油，手指重新递向顾炀。
顾炀立刻凑过去吃，也不知道是吃奶油多些，还是咬樊渊多些。
樊渊看着顾炀欢快
模样，尝试着拎起块糖醋
樊渊放下指尖，若有所思看着顾炀。
顾炀此时像个得皮肤饥渴症患者，紧紧贴着樊渊，鼻尖定要蹭着樊渊脖颈，嗅来嗅去，口中还直小声嚷着：
“樊渊，
好饿呀。”
樊渊半响没说话，顾炀抽下鼻子，饿得委屈，眼前渐渐模糊。
紧接着，根沾满奶油手指就伸到顾炀面前。
明明是以前最爱吃小蛋糕，此时入口味道却有如无味、涩口棉花。
樊渊以为这蛋糕坏，捡起被顾炀扔回去那块尝口，入口甜腻绵软，十分新鲜，并没有坏。
顾炀盯着樊渊指尖上沾着奶油，他本是不想吃这个小蛋糕，此时又突然想吃。
他伸手握住樊渊手腕，小心翼翼凑近樊渊手中小蛋糕。
樊渊以为顾炀又想吃，并没有阻止。
。
顾炀解释：“闻起来不好吃……”
说着还往床中央移移，表现出对这些食物抗拒。
樊渊看着顾炀飞机耳，意外好脾气，问顾炀：“你想吃什
？”
顾炀舔舔嘴唇，视线落到樊渊身上。
顾炀盯着手指看看，又抬头去看樊渊。
樊渊把指尖往前递递：“吃吧。”
顾炀刚耷拉下去耳朵又咻立起来，尾巴也从身后环过来，轻轻碰碰樊渊腿。
他探出头去，张嘴把奶油连带着樊渊指尖起咬进口中，小心翼翼、不敢用力，借着樊渊身上散发出来气味，把奶油吃个干干净净。
但这点奶油根本不足以填饱他饥肠辘辘胃，吃干净奶油，顾炀把樊渊湿漉漉带着小牙印手指推回去，脸期待看着他。
可顾炀并没有去咬那块小蛋糕，而是咬住樊渊沾着奶油指尖。
他将那点点奶油尽数吞进口中，眼睛满足眯起来，尾巴也跟着蹭蹭床单，头顶耳朵重新立起来，欢快抖抖，昭示着主人心情。
樊渊放下小蛋糕，看着指尖上几个小牙印。
“顾炀，你到底想要什？”
顾炀茫然摇摇头，又往樊渊面前凑，鼻尖嗅他脖颈：“你闻起来很香，比任何食物都香。”
“想……”
樊渊打断他：“想好再说。”
顾炀失望垂下头，换个东西：“那就小蛋糕吧。”
樊渊又下楼拿盘子口味各异小蛋糕上来，顾炀这次终于肯靠近些，捏起块小蛋糕，凑到嘴边咬口，立刻又嫌弃放回盘子里。
“好难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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