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
他其实挺想用力咬下去，可又觉得心疼，只能轻轻
用牙齿尖尖磨着，跟挠痒痒似。
樊渊推开顾炀脑门，又掐上顾炀下巴，强迫他张嘴。
另
手探进顾炀口中去摸他尖牙，指腹往牙尖尖上顶
顶，发现这牙还挺尖利。
顾炀老实张着嘴任由樊渊摸他牙，牙尖被碰有些痒，喉咙里发出含糊嗷呜声。
樊渊观察够才松手，手腕和指尖都湿漉漉。
樊渊又摸圈，在顾炀快哭出来时，才大发慈悲收回手，转而捏着顾炀下巴抬高左右看看。
“顾炀，你是想让
开个动物园吗？”
距离拉近，顾炀觉得樊渊身上味道更香。
他压根没注意樊渊说什
，只是无意义摇着头，双手握住樊渊掐着他下巴手腕，低下头去，鼻尖碰到樊渊手腕。
顾炀轻嗅着樊渊手腕，鼻尖顶着手腕上动脉蹭蹭，鼻尖蹭过，嘴唇也贴上去。
站定。
顾炀低着头，头顶耳朵紧张抖抖，身后尾巴也在地毯上蹭着。
半响，他才小心翼翼抬头，目光紧张又忐忑看向樊渊。
樊渊在顾炀面前蹲下，盯着顾炀耳朵和尾巴看看，这才抬手揪把顾炀两只毛耳朵，另只手去握顾炀大尾巴。
顾炀耳朵被碰，忍不住抖个不停，他抬头凑到樊渊面前轻嗅，嗅过脸颊又低头去嗅樊渊脖颈。
他抬手就拍下顾炀头顶：“狗叫什。”
顾炀跪在地上又往樊渊身前爬爬，抬起头用头顶软绵、毛绒耳朵尖尖去蹭樊渊下巴，为自己辩解。
“才没有狗叫，是凶狠狼嚎。”
樊渊像是听到什笑话：“凶狠？”
顾炀煞有其事点点头，又去嗅樊渊脖颈，鼻尖在樊渊皮肤上轻轻擦过，炙热呼吸也都喷洒在那处。
他用嘴唇贴着樊渊手腕，抬眸去观察樊渊表情，见樊渊只是眯起眼睛没有阻止，这才微微张开嘴，冲着樊渊手腕咬下去。
从顾炀张开口中，能窥见他如今过分尖锐虎牙。
樊渊瞳孔骤缩，手臂肌肉紧绷，自保本能让他差点就向顾炀挥拳。
顾炀对此无所知，要不是樊渊自制力惊人，他刚刚就要挨揍。
他此时正啃着樊渊手腕，用尖尖虎牙小心翼翼磨着。
“樊渊，你好香啊。”
樊渊没理他，仍旧在研究顾炀耳朵和尾巴，指尖探到尾巴根部，绕着那里摸圈。
指尖碰到那里，顾炀耳朵和尾巴毛立刻就炸开。
他脊背拱起来，眼尾泛红，眼眸也湿漉漉，抽下鼻子，伸手去拽樊渊手腕，可怜兮兮求饶：
“樊渊，别碰那里，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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