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他承认之后，会发生什
不好
事情。
果然，樊渊按着顾炀脑袋又给他推进去
。
“做坏事总要有点惩罚，别擦，留着吧。”
顾炀揪着樊渊裤腿，被他挤在桌子和他之间，坐着也不是，跪着也不是，委委屈屈不知道该怎办。
好在樊渊也就堵着他没五分钟，就带着椅子往后退拉开距离。
“樊渊……”
顾炀
声又声叫着。
樊渊终于低头看他，双腿微微分开，让顾炀可以钻出来点，跪坐在他身前，又不能完全出来。
顾炀向樊渊伸出手：“给
几片酒精棉呗？”
他身上衬衫还破破烂烂，白腻胸口上“樊渊”两个字十分显眼。
可顾炀怕被人看到身后对大翅膀，还是藏起来。
樊渊走到门口，挡住阿姨。
阿姨手里拿着盒酒精棉片，递给樊渊，跟樊渊说几句话就走。
樊渊拿着酒精棉片走进书房，此时顾炀正想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就被坐回椅子上樊渊，按着脑袋又给推进去。
顾炀缩在桌子下面，眼看着樊渊双大长腿把他出口堵死死，想推他，想到樊渊刚才那个阴沉眼神，又不太敢，最后只能小心翼翼拽下樊渊裤腿。
樊渊往前走步，顾炀就退步。
他抖着手看眼左手手心，还以为自己看错。
樊渊好感度：16分。
明明是又涨分，可樊渊此时表情就像是要吃他。
顾炀双羽翼也拢在背后，像只被吓坏小鹌鹑。
顾炀跪坐在地上，看着退开樊渊，还有点发蒙。
樊渊
樊渊指尖夹着片酒精棉，递给顾炀。
顾炀立刻伸手，樊渊又快速把手收回去。
他将酒精棉重新放回桌子上，食指勾起顾炀下巴。
“想擦？”
顾炀犹豫下，还是点点头。
“樊渊……让出去呀？”
小小声音从桌子下面传来，樊渊像听不见样，抽出酒精棉片，擦擦左手虎口四个黑字。
结果连着擦干几张酒精棉片，这字迹也就是淡点，还是很清晰。
只能说，这个牌子马克笔不仅防水做得好，它甚至还防酒精。
顾炀在桌子底下闻到酒精味道，小心翼翼把手按在樊渊膝盖上，探出头去看樊渊，却只能看到樊渊下巴。
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樊渊停下往前走步伐。
顾炀听到别人脚步声，慌不择路钻进大书桌下面。
樊渊住小别墅，平时只有个阿姨在，清洁打扫都是钟点工定时过来。
平日里，阿姨没人叫也绝不会上楼，而樊渊父母并不住在这里。
此时阿姨会上来，定是樊渊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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