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有点生气，在手机上打“樊渊假正经”，拍
拍樊渊，樊渊不看。
他又打“樊渊书呆子”，樊渊还是不看。
顾炀又气又无奈，指尖用力戳着手机，在上面打字。
他想着反正樊渊也不看，他打什
都无所谓，就带着小
樊渊不为所动，倒是前排
潘菲和柴静秋时不时回头偷看两人。
最终樊渊还是妥协，让顾炀在非理综课上睡
会儿。
顾炀睡睡醒醒下午，到晚自习就精神，缠着樊渊讲题，题做腻，又开始玩手机。
他把校服内侧网布割个洞，手机放进口袋里，低着头从校服内侧看手机。
但这样只能单手操作，不能打游戏。
里面本来是樊渊座位，但自从被顾炀霸占之后，两个人就直这坐着。
他们俩桌堂也是乱用，东西胡乱放着，不分彼此，不变是樊渊桌角永远放着瓶插着小花、装满小珍珠玻璃瓶。
顾炀坐进去就开始不老实，手臂放在桌子上，往樊渊身边挤。
樊渊没动，挺冷淡说两个字。
“监控。”
两个人距离拉开。
“你听错。”
他将顾炀大敞衬衫往上提提，三两下给他系上扣子，又把校服扔给他。
“你平静下，收收翅膀赶紧出来。”
说着樊渊打开门出去，把顾炀自己留在厕所隔间里。
顾炀就开始使坏，他打开备忘录，用大号字体打上行字，拍拍樊渊，让他看。
樊渊低头，就看到手机上几个黑体大字。
“樊渊，你真好看。”
顾炀笑嘻嘻等樊渊反应，谁知樊渊看跟没看似，收回视线就去继续学习。
在这之后，无论顾炀怎叫樊渊，樊渊都绝不再低头去看顾炀手机。
顾炀身体僵，不甘不愿收回挤着樊渊手臂，拿起笔开始认真听课。
他在厕所缠着樊渊摸通脖子，现在也没那困，反而上午都在好好学习。
但过午休就不行，全身上下都写着个困字，小哈欠也是打个不停。
顾炀脑袋靠在樊渊肩膀上，声又声哀求着。
“樊爸爸，让
睡会儿嘛？好不好？就小会儿！保证很快就起来继续学习！”
没有樊渊在场，顾炀很快冷静下来，翅膀消失，就是衬衫后面又多两个大窟窿。
他套上校服，推开门发现樊渊已经先步回教室。
顾炀撇撇嘴，嘟囔句：“听错就听错呗，这大反应做什。”
他回到教室时候，第节数学课都快结束，也不知道樊渊是怎跟数学老师说，数学老师没有怪罪顾炀不说，还脸慈爱。
顾炀溜烟窜到后排，挤着樊渊坐进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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