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半，被樊渊抵着脑门推开。
樊渊把他按到桌子前，点点理综习题。
“先做页，第节数学课
准许你睡觉。”
顾炀趴在桌子上，视线看似在看习题，实则根本都没有聚焦。
樊渊把笔塞进顾炀
手里，顾炀也不用力握，笔很快就从他手里滑出来掉在桌子上。
潘菲脑袋里立刻开始发散思维，觉得樊渊要用她潘菲三十八式做大事，痛快点头答应，看向顾炀目光都不带歉意。
顾炀心里气，张嘴要咬樊渊手，被樊渊躲开后，转手就把顾炀脸颊掐鼓起来，嘴巴被捏成金鱼嘴。
樊渊捏着顾炀下巴让他转头面向自己：“老实点，回自己座位上做题去。”
顾炀鼓着金鱼嘴说话含含糊糊，让人听不清。
但看顾炀那个气愤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是什
好话。
但顾炀并没有放弃，早上进教室，趁着樊渊去收作业功夫，顾炀就去敲潘菲桌子。
“潘同学，”顾炀压低声音，偷偷回头看眼樊渊，确定樊渊没往这边看，才继续说：“你昨天到底给樊渊什？”
潘菲笑得很有内涵，也学着顾炀小声说话。
“樊大班长没给你看吗？可是好东西哦！和柴静秋画好久呢，昨天全都整理出来给樊渊！”
顾炀眼睛亮：“画？什画？你再给份呗？樊渊那个小气鬼，藏起来不给看啊。”
他捡起笔，又塞进顾炀手里，他塞几次，就掉几次，顾炀眼睛缓慢眨下，都快困傻。
樊渊干脆展臂揽过顾炀肩膀，把着他手起握住笔，声音就在顾炀耳边。
“顾炀，你还想不想要生日礼物？”
顾炀这才有点反应，慢吞吞抬起头，又无精打采把脑袋靠在樊渊环过来
樊渊松开手，推把顾炀后背，让他回自己座位上去。
顾炀转头冲往外走准备去办公室送作业樊渊做个鬼脸，这才回到自己座位上，翻出理综题看两眼就想打瞌睡。
樊渊回来时候就看到顾炀头靠着墙，正在打瞌睡呢。
他口罩掉到脖子里，露出下巴上已经很淡牙印。
顾炀睡不舒服，在樊渊凑近看他时，像是能感觉到樊渊气息般，立刻睁开眼睛，把身体往樊渊肩膀上倒。
潘菲立刻掏出手机：“好啊，再传给你，就是手机里都是画完照下来，没U盘里扫描件清晰。”
顾炀摆摆手：“没事没事，快快发给……”
话没说完，嘴就被人从后面捂住。
顾炀抓着捂住他嘴手回头，就看到樊渊站在他身后冲潘菲点点头。
“东西以后会给他，麻烦潘同学先不要再给顾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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