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冲着他摇头，程则立即会意，言不发坐回去。
向笛可没那
幸运，没瞧见白秘书
预警，“傅总真对不起，把你小情人气跑
！”
傅施阅偏过脸，直视向他，深深瞳孔冰冷，没有正常人会有任何情绪，令人毛骨悚然，向笛几乎是瞬间头皮发麻，全身发寒，像被个恶魔盯着，毫不怀疑眼前认识多年朋友会弄死他。
“滚。”
傅施阅吐出个字，克制胸口汹涌情绪，低头看向手中口袋巾，刺眼浅灰色像颗针样扎在心底。
林斐面无表情走出研发大楼，每个与他擦肩而过人瞠目结舌，讶然地看着他仿佛止不住眼泪。
屋漏偏逢连夜雨，人烟稀少郊区半天打不到车，他花半个小时才拦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坐进去，声音有点发涩，“去XX商业街。”
刚才纹身店址。
这个世界上纹身人很多，但很少像他这样，刚纹完又要去洗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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