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施阅手掌扶在腰后,以免他压到方向盘上喇叭,林斐很乖,攀着他脖子,任人把他怎样都可以样子,若有若无呼吸落在傅施阅耳边。
单从嗜好方面来论,傅施阅是个好不能再好男人,除偶尔品尝红酒,平日烟酒样不沾,甚至不会用些麻醉药品,任何能进入大脑中枢神经系统,刺激多巴胺分泌,能成瘾性事物,他样都不会碰。
可现在,他似乎对件防不胜防事情成瘾。
法,又怎能让人轻易猜中?反正想什,只有他自己知道,再有能耐也不能撬开他小脑袋瓜。
没有羞耻心这件事上,出乎意料达成共识,不过个是年轻气盛,无所畏惧,个天生没有那玩意。
傅施阅眉头松动,靠着椅背,明知故问,“那个是哪个?”
林斐解开安全带,凑到他耳朵边,用种比较文雅说法。
傅施阅偏过脸,眼下色彩鲜明嘴唇张合,极具视觉冲击力明艳,普普通通两个字,在他嘴里像是种能令人血脉偾张魔咒。
这是种潜意识情绪操纵,傅施阅清晰察觉到,不算高明,即使明知居心不良,却心甘情愿让咒法生灵。
“再往前开十分钟,有个公园。”傅施阅抬起手腕,瞥眼腕表,“这个时间,人很少。”
林斐眨眨眼,称心遂意,甜糕虽好吃,但毒性剧烈,就是要逼傅施阅理智全无,任他牵着鼻子走。
长长林荫大道,排排碧绿参天大树,寂静无人,雪白鸽子腾翅飞过碧蓝天空,只毛茸茸小松鼠蹦蹦跃上漆黑油亮轿车前盖,车里悦耳钢琴曲平滑优雅,粒粒分明,它好奇竖起耳朵,曲子里夹杂着细微不可闻喘息。
支修长白皙手蓦然反撑在真皮方向盘上,阳光下指甲盖干干净净,泛着浅浅粉,像是切开半莲雾,好像是很难受,紧紧攥着方向盘,腕骨上青色血管急促起伏,暖风在玻璃吹成层薄薄雾,很快,什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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