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群结队
人拉着横幅，看标语是来向某个p2p金融公司讨债，喊声嘶力竭，几个警察叔叔维持现场秩序。
道熟悉身影在保镖掩护下钻出来，即使穿着装修工衣服，林斐也认得出来是郑总那个王八蛋。
比上回见像坐
十年牢才出来，整个人灰头土脸，像个过街老鼠似，走到饭店门口停车位，拿着车钥匙，鬼鬼祟祟观察对面情况。
林斐想起那截福尔马林断指，心里不是个滋味，必须把郑总问个清楚，起身大步走出去。
“喂。”
林斐给手机充上电，还给他，贺言宁看着他行云流水操作，种莫名地天真语气，“太方便吧，还可以这样啊？”
“……”
林斐让他逗笑，“你个剑桥毕业，怎
说和没见过世面样。”
“很多人这样说，
导师鼓励多交朋友，你是第个朋友。”贺言宁看着他，露出两排整齐小白牙。
林斐觉得这个朋友很有趣，和这种人聊天你会觉得自己很幽默，边开机，边说，“周末有空带你逛逛钱塘，让你感受下日新月异科技生活。
言宁笑不行，“你放心，他只是在体验人生，测试大家对少数群体包容性，并不是你想那样。”
林斐哪样都没想，只觉得脑子里都是问号，真会玩。
贺言宁敛笑，轻咳几声，看着他那双透亮眼睛，“难不难考，你试试不就知道？”
林斐真想试试，不为别，只为去看看更大世界，体验没有体验过人生。
以前他没机会，现在有个神通广大男朋友，其他人求之不得信手拈来，不拼把都对不起自己。
郑总听见他声音，圆润身子猛地僵，别过头，贼溜溜眼
贺言宁心情愉悦，“好啊，加你微信吧，到时候请你吃吃逛逛。”
林斐扫码加上，低头敲着手机，顺手改个备注。
[贺言宁]：小斐，谢谢你。
林斐抬起头，“不客气。”
饭店对面是个写字楼，亮着几盏孤零零灯，人烟稀少，本该是最安静时刻，此时人声鼎沸，林斐别过头看过去。
贺言宁把车停在所中餐厅门口，饭馆不大，门牌看着老旧，亮着橘黄色灯光，玻璃窗里坐几座顾客，很有人间烟火味道。
“导师念半年红烧肉，真好奇有多好吃。”贺言宁倒杯茶水，递给他。
林斐笑笑，掏出手机，正准备给傅施阅发消息，才发现手机黑屏，没电，“能借你手机，给租个充电宝吗？”
贺言宁把手机递给他，“微信支付宝全都用不惯，你自己来吧。”
屏保是贺言宁毕业照，彩虹旗滤镜，性取向览无余，心真是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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