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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看他确实是止不住眼泪，李
寒索性随他去
，他就靠在自己
车上，然后让戚源靠着自己，也不知道过多长时间，反正李寒腰是麻。
池照抱着他腰，他已经不抽搭，只是鼻头和眼角还有点红。
他把头埋进李寒胸前，闷闷道：“先生，
错。”
这声道歉和以前很不样，李寒也说不出哪里不样，不过，他感觉自己心上好像移开块大石。
戴绿帽子，还偷你们公司机密文件，卖给你竞争对手，卖好多好多钱，拿到钱就准备走，如果你今天没发现，明天早上就走，你想找算账都找不到人！”
指完自己，他又指向那辆车，“看见没？这是怕你秋后算账，所以准备给你制造场车祸，车祸可大可小，说不定你命就没。”
李寒目光随着池照手指看过去，但还是那样，他点别情绪都没表露出来，池照上前步，揪住他领子，他咬着牙，声音微微发颤，“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做这
多坏事，你怎不生气？”
李寒目光动动，他张开口，过好几秒才发出声音，“……也不知道。”
池照呆住，揪着领子力度瞬间松不少，呆滞片刻以后，他又收紧手上力道，李寒被他拽微微弯点腰，池照骂道：“你就是有毛病！你是受虐狂，神经病！你凭什不生气，就是要你对生气，要你也讨厌！”
他抚着戚源背，低声道：“不怪你。”
之前那些小打小闹，还有出轨，都是因为戚源想离开他，而后来他偷资料卖钱，则是因为他姑姑说那些话，那些话到底还是在戚源心里留下根刺
刚开始他声音还是冰冷愤怒，后来就慢慢变哑，李寒低低叹口气，他伸出只手，用拇指轻轻揩掉池照眼角流下泪珠，他语气有些无奈，“没法讨厌你，不管你做什，都没法讨厌你，就不能……让继续喜欢你吗？”
池照和李寒对视，半响之后，他蓦地垂下手，放弃般把额头抵在李寒胸膛上。
安静地下车库里并没有什声音，但李寒胸口那片衣服渐渐洇湿。
李寒抬起手，将他抱在怀里，还轻轻拍拍他背，过段时间，觉得差不多，李寒才柔声说道：“好好，不要哭。”
他不说还好，他说，池照眼泪就更止不住，他崩溃大哭，李寒听见，立刻就变得手忙脚乱起来。李寒以为他是在哭跟自己有关事，其实不是，池照是在哭自己那即将腐败身体，还有已经跟他saygoodbye10点成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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