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行川干脆
回答。
宋仪握着筷子手收紧，“你想干什
？”
“
不知道，只是想见你
面。”顾行川皱皱眉，毕业那天他应该去找沈黎告白才对，学校里同学都选择
对心仪对象告白，但那天他偏偏就想见见宋仪。
宋仪松口气，深呼吸着，“听宋洁说过，以为你是要揍。”
“揍过你？”
没反应过来。”
“帮你吹吹。”顾行川凑过去，脸对着脸，轻轻对着他口唇吹气，动作温柔，温热气息交织。
宋仪脸下红，火锅店里还有几桌顾客，他俩都是俊男，引起无数探究八卦目光，宋仪往后仰仰躲避，顾行川又往前凑寸，不偏不倚对着他吹气。
“可以，不疼。”宋仪做不到和顾行川样无视周围人眼光。
顾行川近距离看着他，指腹缓慢研磨着他下颚皮肤，“真不疼？”
“你想揍过。”宋仪放下筷子，搜索着脑子里往事，“高二有次你给下战书，约到公园决斗，没有去而已。”
“操！”顾行川盯着他，忍不住伸手掐住宋仪脸颊，狠狠捏着，“你他妈以为要揍你？”
“那你想干什？”宋仪还记得纸条上用红笔写着什时候什地点见，言辞不容拒绝，看就是个硬茬。
顾行川用力抿抿嘴唇，瞪宋仪眼，咬着牙说:“那个时候《泰坦尼克号》上映，大家都去看，你以为想干什？”
“点都不疼。”再疼也要忍着，宋仪面无表情说。
顾行川抽回手，从桌上拿小碗，拿着勺子慢悠悠捞锅里牛肉，“晾晾，会再吃。”
宋仪喝口酸奶给脸上降温，脑子里还在想
顾行川刚才说话，瞬福至心灵，灵光闪，想到宋洁曾经说过关于顾行川事。
“你高三毕业那天在家巷子口在等吗？”宋仪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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