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观这家仆表情,崔桃大胆做出个猜测:
“你不是他,自然不知他有多仁善。他是半路偶遇,见难,才收留。”崔桃解释道。
“哪来骗子,痛快滚!不然可报官!”家仆立刻叱骂,讥笑崔桃道,“你说这话就更不信,六郎从来都是心只读书,眼中无他物,从不爱多管闲事。有次随他上街,有女子长得比你好看多,衣衫破破烂烂,惨兮兮地趴在地上请求他帮忙,他眼睛都不眨下就走。整个泉州,谁不知们六郎面冷心冷,亲近不得?”
“有这种事儿?”崔桃讶异问。
“自然,诸如此类事多着呢。”家仆双手抱在胸前,睨眼崔桃,质问她怎还不走,再不走他就真要拿木杖打人报官。
“可真是韩六郎半路收留丑童,想可能是他遇到麻烦时候,提醒他嘴,他又见可怜,才决定收留吧。”崔桃补充解释道。
该不会轻怠他们女儿,加之苏玉婉自己也没有抗拒意思,事情就这样定下来。
苏玉婉父母不像其他父母那般,会或多或少感慨女儿走得太远。据知情人描述,他们当时反倒像是松口气。在苏玉婉离开之后,苏家家里境况自此变好很多,苏玉婉长兄娶妻进门时候还摆很大排场。
崔桃在调查完这些情况之后,赶回泉州与韩琦汇合,却想不到她刚到韩府就被‘丑拒’。尽管她走韩府后门,说清楚来意,但还是被开门家仆嫌太丑而拒绝令她入内。
这家仆看起来不过是个十二三岁少年,态度倒是挺强横。
“是被六郎派去办重要事情丑童,你们这拦着,不准入内。若耽误六郎办大事,可们别怪。”崔桃双手掐腰,摆足气势。
家仆嗤笑声,挑眉上下打量崔桃:“那这句,你可贴身伺候过们家六郎?”
“当然。”她伺候人形象不能倒,必须要立得住。
“可不巧,也伺候过。”家仆随即就问,“那便跟说说,们六郎身上哪处有颗黑痣?”
崔桃马上道:“食指!”
“除手上,还有哪处?”
“你说你是六郎君随从,可有证据?”
“这还用证据,你们通传声,六郎肯定会立刻喊进去。”
“六郎是什人物,岂能被随便打扰。你又是什人物,说通传声,们就要通传?”
家仆脸嫌弃地打量番崔桃,抽搐地撇起边嘴角。
“真是太丑,六郎怎可能留你这种人在他身边?他身边人不是张昌那般清秀,也得是差不多顺眼才行。人在汴京做官,要就是体面,怎可能留你这种丑人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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