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分强调负面情绪,这也是撒谎特征之。
崔桃心中疑窦丛生,面上则象征性地关切王判官几句,跟他解释自己刚才那般质问她缘故。
“查案难免要确定各方面细节,特别此案涉及天机阁、地臧阁。并且们还不知道,红衣唆使钱氏姊妹杀张素素、劫持你目。做太多不清楚情况,们必须更加谨慎些处置才行。才刚提问若有冒犯之处,还望王判官见谅。”
屋内其他人也都纷纷安慰王判官,本来才刚崔娘子连番质问王判官时候,他们也觉得略有些过分。但听崔娘子解释却也不无道理,这两个江湖组织都诡谲狡猾,确实应
性子变,但魂始终未变。他还是能从她些细微表情习惯,些眼神举止风情中,能感受到到曾经崔桃影子。
崔桃总是跟他强调,他在乎喜欢是以前她,而不是现在她。其实不是,只要是她,什样她,他都心悦,只是她不肯再给他机会罢。
“令画师多绘几张,重金悬赏通缉。”
崔桃把画像交给李才,让他传话给军巡铺,也顺便把画像拿给街道司,让冯大友他们在巡街时候也多留心,顺便跟摊贩讲讲,让他们也留意……
“红衣把盯王判官肯定不是天两天,她提前许多日就告知钱氏姊妹准备好,料准定会有日能安排王判官走枣子巷。”
崔桃便问王判官那日乘车走枣子巷是谁决定,王判官茫然摇头表示不知道,是驾车小厮走得那条路,他也没多问。
再接下来,崔桃又询问遍王判官整个遭遇经过。
王判官依旧声称,他在被钱二娘打晕之后,再醒来人就在开封府。这期间有天不知所踪和天昏迷发疯情况,他都不记得。
崔桃注意到王判官在交代这段经过时候,说话音调有变化,声音不自觉地提高,速度节奏也与平时不同,略显快些,而且他总是强调自己受惊吓多恐慌害怕,并在整个交代过程中,频繁地用手摸脸。若说他因回忆不堪过去,害怕惊恐所致,那他应该在讲述张素素被割喉身亡那段更为害怕才对,但是王判官反而在讲述这段时候音调比较正常,手也并没有摸过脸。
“已经解释过遍又遍,你们难道不信?明明是受害者,当时真晕,要怎去解释不知道事情!?不知道那些天机阁混账,为什要洗掉身上血。也想问问,他们为什要这做?为什要唆使姊妹杀害未过门妻子?素素她可是怀骨肉啊!他们这是尸两命!他们丧尽天良!”王判官痛心疾首地呼喊,鼻涕眼泪横流,然后就用双手捂着脸痛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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