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二娘想承担下所有,保她大姐,大概是因为她大姐成家有孩子,她只是孤家寡人个,死也就死。钱娘子弄哑儿子嗓子,也该是为自保,因为孩子说话很容易说漏嘴。”
韩综眉头皱狠,“你这个推敲,倒确实能把不合理地方解释通,可是会是什人要做这种事?他又是拿什办法,威胁俩姊妹这样杀人?”
“这种折腾人手段,不禁让想起地臧阁。威胁,精神控制,是他们惯用伎俩。当初乖乖认罪,不正是他们手笔?”崔桃叹道。
韩综听崔桃提起她认罪过往,心里头抽搐下,“这说,地臧阁还有余孽——”
“却也未必,那不还有个天机阁?想过,这多年,地臧阁直存在着,没怎受天机阁打压,只是表面上像是争斗而已,说不定这俩家关系,没江湖传那恶劣。”
刚更换衣裳,嫌疑非常大。
钱娘子在张素素身亡不久之后,就立刻报案,配合开封府调查。所以当时驱车离城人,肯定不是她,应该就是钱二娘。姐妹俩协同作案,但王判官却说杀人凶手只有名。要是作案时,确实是个人,王判官受惊过度,以至于分辨不清姐妹俩是谁。要王判官在这点上也有撒谎隐瞒。
崔桃觉得钱二娘是有点性格偏执,但她还不到疯地步,因为真疯人,是不可能在供述时候如此有条理。
崔桃让人重查钱娘子户籍档案,又跟她邻居们打听,这陶星辰确系为钱娘子亲生。
“你怀疑她使什招数,让她儿子不能说话?”韩综问崔桃。
崔桃点头,“陶星辰外表无伤。查过他身体,没有中毒。那就还有种方法,以银针破其喉喑。伤口小,三天就看不见。”
“为何要这做?姐妹俩在家门口冒险杀人,还要牺牲自己孩子做哑巴,就为图那点钱财?”
崔桃摇头,“如果只看姊妹俩犯案话,怎想都觉得解释不通。但如果跳脱出来想,是有人威胁她们姊妹如此犯案?切似乎就说得通。”
“照钱二娘说法,她在杀害张素素之后,已经得钱财和花钗冠,该躲起来避风头或是拿钱享受,却又跑去继续相扑比试,挨打受罪,还当众杀人作甚?这说不过去。
姊妹俩,个在家门口杀人,个当众杀人。杀人方式都有个共同特点:非常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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