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不是说?睡醒就没声。或许孩子在睡觉前就已经受惊过度,失声。”崔桃只是找所有可能解释,先行进行假设解释。
“可真吓成那样,还能睡着?若说吓晕过去,再醒来失声,倒解释得通。”李远怎想都觉得奇怪。
崔桃赞同,也觉得如此。
吓到失声情况,属极少数。如果受惊到这种程度话,孩子会非常敏感,都不必具体提到案子,只要跟那日相关,构成他联想到那日所见情形,应该都会引发他惊惶害怕。可刚刚她问陶星辰那日情况时候,陶星辰是有恐
李远见状,就想起钱娘子说过这孩子发狂时会抓伤人情况,忙要护着崔桃。
崔桃抬手示意李远不用,对陶星辰道:“你是说你三天前睡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出不得声音?”
陶星辰忙点头。
“你只是做个噩梦罢,怎生会怕得失声?”崔桃再问。
陶星辰满脸不解地望着崔桃。
。但不敢想,诸位官人来调查时候,也没敢讲她来过事,到底是自家亲姊妹,不想把她想那坏。可听说她在瓦子杀人之后,就提心吊胆起来,直担心,反倒刚才李衙役问出来,悬着心反而踏实。”
李远要钱娘子带着孩子去衙门走趟,配合调查。
出来时候,崔桃见院子里晾衣绳上挂着钱娘子在案发那日所穿衣裳。
“记得那日问你口供时候,你穿就是这身衣裳。”崔桃指着那衣裳道。
钱娘子愣下,应承道:“崔娘子好记性。”
“怎,你娘没跟你说,你只是做个噩梦?”
陶星辰微微晃晃头,又突然点头,且连点数次头。
“这是?”李远有些疑惑。
“案发那日,听说这孩子是第个目击者,便想去安抚他,被钱娘子拦下,她告诉孩子怕生,而且已经睡着。当时隔窗瞧他,也确实在屋里睡。钱娘子跟说,等孩子醒,她就安慰说他之前所见都是在做噩梦。想这招多半能安慰到孩子,便没再多问。”崔桃跟李远解释道。
李远:“不对啊,既然用这招安慰孩子话,何至于令孩子吓得失声?”
“那天新换?”崔桃再问。
钱娘子眼珠儿动动,支吾地应承声。
到开封府,钱娘子要上堂与钱二娘对峙。崔桃就把陶星辰留下来,为他诊脉。脉象显示身体情况正常,没什大碍。
崔桃问陶星辰可觉得那里不舒服,又问他是从什时候发现自己失声说不出来。
陶星辰比划两下,见崔桃平静地看着他,似乎根本没明白他意思,便有些着急,眼泪随之落下来,手拍着桌子急得要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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