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友接着好奇地问当时现场是怎样
，是不是四处阴森森，是否听到
鬼泣，有没有看到鬼影。
“昨日
有事请假，没去现场，不过现场情况记述倒是看，没有你说情况。”
崔桃听冯大友说得很具体，想来他应该是知道些什
，便问他鬼泣和
汴京内街道管辖严格，且还有完备收留流浪人员地方，所以城内不应该有乞丐存在。
“崔娘子觉得死者曾是乞丐？”
“有头虱，双脚有茧，还沾着泥，很像是。但也未必
定是，也有可能是别什，但时半刻想不出来。”
崔桃想起冯大友在道路司应该也比较解情况，就顺便找他。
冯大友见说崔桃，就高兴地给她看自己脑瓜皮，信心满满地告诉崔涛他即将有满头黑发。
跟徒弟炫耀来着，可给馋坏。”李才嘿嘿笑道。
崔桃立刻答应，“再给你做个花炊鹌子，回头你也炫耀回去。”
“那敢情好！”李才忙跟崔桃行谢礼。
崔桃想起来张素素，便问李才可解此人。
“知道有这个人，是张稳婆内侄女，来开封府跟着张稳婆得有两个多月吧，不过倒是没见过，人在王判官那头呢。倒是听过几个兄弟说人长得不错，很乖巧，可惜是验尸——”李才话说到这里止住，瞄眼崔桃，似乎是意识到这话在崔桃跟前说不合适。
实际上，冯大友除头顶那撮头发茂密之外，其它地方只有零星几处长着稀疏绒毛，都比不过有些人腿毛。
“这离你梦想怕是有点儿远。”崔桃实话感慨道。
“长就好，有总比没有强，再继续坚持用用，说不定真会长满头。”
毕竟这多年，冯大友从来只见头发少，没见头发多，如今长好些出来，就是觉得充满希望。
冯大友听崔桃来意后，便正经道：“没见过乞丐。昨天开封府在鬼宅发现女尸事情也听说，听说是厉鬼索命，那厉鬼还把那女子眼睛和舌头挖出来？”
男人们私下里谈论女人那些话，崔桃本不听也能猜到几分，便没再问。打发李才走后，崔桃便去寻王钊，询问他昨日发现那具被挖眼割舌无名女尸，身份上可有进展。
女死者在汴河边发现，周围没有什人家，又因被挖眼割舌，五官样貌已被破坏，难以凭她画像去寻人问人，所以身份时半会不好确定。
从女死者身亡时间到现在，尚没有人来开封府上报失踪。
“这汴京城内可还有乞丐？”崔桃问。
王钊摇头，“应该没有，闲散人员都会被安排去福田院。当然，如果是他们总能避开军巡铺巡逻人马，倒是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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