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劳更头雾水,而且这雾水量都够给他洗澡用。
崔劳把年纪,很少做挠头动作,但这会儿他已经挠七八次头,再这样下去他都怕给自己挠成秃瓢。这家里好像悄悄发生什大事,他都不知道?
崔桃将圆饼香送到锦秋跟前,锦秋顿时吓得浑身哆嗦。
“你若怕这个,倒是可以告诉你,有解蛊之法。你若不怕这个,就点燃试试看。”
“怕,怕!求七娘救!”
锦秋立刻坦白认自己是地臧阁人,受训于娇姑,领命在府中做事,负责协助和保护崔十娘。崔十娘早就下过命令,让她们但凡有机会污蔑崔桃,不论大小,只管趁机行事,不必上报询问。
崔劳听得脸懵,不懂这是什情况。十娘那本分老实孩子,为何要这样针对七娘?
崔劳不禁有点心软,嘴唇微动——
“张昌,把那东西拿来。”韩琦突然出言。
随后就见张昌提着个罩着布竹笼进来,竹笼落地,蒙布便被掀开,两只羽色华丽雉鸟便露出来。
通身有白、棕黄、桂红、青蓝以及带白点黑,唯独不见灰,羽色十分光泽发亮。若硬说把黑色或棕黄看错为灰,却也不大可能,种鸟只是羽缘为这种毛色,若有整根毛掉下来情况,也无法仅用‘灰’种颜色来形容。而且这种鸟鸟羽不论其大小、颜色和宽窄长度都与大雁羽相差甚远,若真落羽根,也断然不该错认为大雁,除非装糊涂强认。
显然是有意造谣,所谓‘无意’,都是在装无辜狡辩。
“其中缘故稍后跟伯父细说。”崔桃令锦秋老实交代府中还有多少同她样人。
今秋说出三个名字来,至于还有没有更多,她就不清楚。她还交代出娇姑在深州训教女子地点。
韩琦立刻命张昌拿他信和官印去府衙调人去查抄。
“何必这麻烦,让三哥去就是。”崔劳推荐崔茂,因为崔茂是深州知州。
“他不太方便,其中缘故稍后跟伯父细说。”崔桃又对崔劳道同样句话。
锦秋在看到这两只鸟之后,也傻眼,晓得自己那本以为万无失话,却是漏个大洞,被锤死。
昨夜崔柳及其房中人都被秘密圈禁,看管起来,如今整个崔家,知情人依旧不多,包括崔劳都不知道。
崔桃本就担心崔府里还留有娇姑类人,混迹在其它几个房中,正琢磨着该怎肃清这帮人,如今这就主动冒出来个来。
崔桃先检查锦秋身上和口中是否干净无毒后,才审问她为何要如此做。
锦秋开始还不认,这次真哭,鼻涕眼泪横流,哭相极丑,却死咬着唇不肯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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