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觉得自己回头在太后跟前能把话解释清楚,你就继续坚持装吧。”
崔桃说罢,转身就走。
曲太医犹豫片刻,立刻叫住崔桃:“跟她们不是伙,只是来怜惜虞县君身患重疾,却没能实现心愿,心疼她罢。”
曲太医随即告诉崔桃,他小时候与虞县君家邻居,俩人在宫中再见,自然是难免觉得亲近。半年前他给虞县君诊脉,发现她身体有恙,却断不清是什病因,其五脏都不大好,便只能让她好生调养。
“虞县君称这病她家里也有人犯过,都活不过两年,有甚至在几岁十几就早死。如今轮到她,谁都拦不住,她只是想在还有命时候,能跟她仰慕男子在起有段美好日子。”
“你骗没关系,但你所言证供会呈给官家和太后,那你便是欺君罔上。你死也就罢,你家人都会被株连。特别是你年迈已经告老归家父亲,何其可怜无辜?”崔桃威胁道。
曲太医把头低得很深,不敢去崔桃眼,脸色愈发苍白。
“她半年前到底是因病消瘦才需要调理脾胃,还是因为节食而消瘦。只需要剖开她身体,便可探究竟。到那时候,你欺君之罪便会被定死,没有翻身机会。”
曲太医听崔桃要剖尸,惊得张张嘴,大概没有想到看起来如此年轻漂亮崔桃,居然敢对宫妃下这种手。
“便是有病也不能证明是半年前所得,可能是她近来身子不适,突发疾病。”曲太医辩解道。
每次都给虞县君开调理肠胃药。
“虞县君为变瘦,经常饿自己,伤及脾胃。”
“是?”崔桃眼盯着曲太医。
“是。”曲太医应承。
“是?”崔桃又问。
这男子自然就是指得皇帝赵祯。
“她句句诚挚,跪地哭求,说说上报她若病,她就再没机会参宴见到官家,还说不会麻烦,说是有朝日被发现,只说这病是突发,是她乱吃东西所致。便应
“曲太医这借口想很久吧?”崔桃追问。
“不知道崔娘子在说什。”
“你与弦乐、弦歌、弦舞、弦画,可是沆瀣气同伙?”崔桃进步逼问。
曲太医震惊又无辜地地望着崔桃:“什同伙,不懂你在讲什。”
“那四名宫女在撒谎,你也在撒谎,很自然就会让人觉得你们是同伙。但不管怎样,你们都犯欺君之罪,且不知悔改。
曲太医不解地抬眸看眼崔桃,再度应承。
“真是?”崔桃问第三遍。
曲太医作揖,“下官不懂崔娘子何意?”
“那换个问法,虞县君身上可还有其它病?”崔桃问第四遍。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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