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若有意选择在放榜之后去杀害袁峰,就需要合适杀人时机,总不能在客人众多杨二娘家将袁峰直接打倒,再明目张胆地将人扛走,太容易,bao露。他需要个合适作案地点,以及作案时间,僻静街道,夜深人静,便非常合适。如此打晕或杀害死者,既不易被人发现,也便于他转移尸体。”
众人恍然大悟。
方知由此就可以推断出,死者袁峰很可能是在从秦侯府出来之后,折返杨二娘家途中,遭遇凶手被杀。
王钊立刻派人去沿途调查所有从秦侯府到杨二娘家可行路,并分析寻找其中最适合凶手作案地点,以求能寻到些蛛丝马迹可以佐证他们推论。
这时候,欧阳修被请到开封府。
。”因嘴里有东西,韩琦有食不言习惯,故而没额外多说。
“不知韩推官当年科考时候,可吃过这广寒糕没有?倒也没关系,反正不管有没有吃过,肯定没吃过做,这就补上啦。”崔桃俏皮地说完,就转过身去跟王钊他们继续闲聊。
韩琦抬眸看眼崔桃背影,又默然看着她带着笑颜跟王钊等人说话侧脸,喉结微动,才咽下嘴里点心。随后,他将手里只咬口广寒糕,放回碟子里。
等大家品尝完点心之后,就再度凑在起继续分析案情。
“还有很重要点不可忽略,凶手为何要假装欧阳修,特意跟万侍郎府和秦侯府人说袁峰撒谎?”崔桃道。
情况果然如韩琦之前分析那般,死者袁峰性子内敛,极少惹事,平日里与他来往都是同科考书生。至于袁峰家里情况,欧阳修表示袁家祖上曾有过时显赫过,其曾祖父曾做过京西南路监司,但到他祖父那辈就没落,至袁峰父亲这辈更是人丁凋零,只有他和袁峰父子两个相依为命。
“他母亲当年在生他之后,久病不愈,他父亲便借不少钱为她治病,却终还是没能把人留住。那会儿家徒四壁,日子艰难,还有追债时常找上门来。后来还是
“这点好解释!”李才赶紧在师父面前好好表现自己,“凶手在故意制造两府谋害袁峰嫌疑,好转移官府调查视线。”
“非也,”王钊摇头,“之前也这认为,但如今头颅寻不到情况有新解释,发现好像不是那回事。凶手都那明目张胆抛尸,不怕官府发现尸体来查他,又岂会屑于做转移嫌疑这种事?”
“有道理。”李才不解,“那他这做到底是为什?”
“天时,地利,人在。”
韩琦回答过于简洁,令屋子里大部分人都理解不上去,于是大家同时看向崔桃,都指望她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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