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被林三郎刀插进肚子里,她们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崔桃接话道。
李远诧异:“好像是这样,但为何会这样?”
“是这里摧残。”崔桃指下脑袋,“况且敢有反抗,只怕都死,不然怎会有十具焦尸。猜应该是批人进去后,他们将最终不合格攒到起处置,甚至把这当成是种狂欢仪式。”
“便是为奴为婢,都要登记在册,若有死亡皆要报与官府。这些女子却连个家奴身份都不配有。倒不知这梦婆从哪儿弄来这多女子,可以悄无声息地将人供向京城?”王钊叹口气,费解不已。
王钊刚刚口中所说家奴,便是如张昌那般是正经人家里头伺候人家仆。
也没有别办法,只得退下。不过经他这搅和,李大郎和丁五郎自然是不敢在这继续留,立刻离开。林三郎随后也离开,但却留人守在宅子门口。倘若再有开封府人擅闯,可要具体证据,再用抓盗贼理由,他们绝不会让开封府好过。
李远气得拳头捶在树上,把手背给打出血,却望着那院墙高高宅院,无能为力。
“李大哥,还是赶紧把这事儿告诉韩推官和崔娘子他们,看咱们这贸然闯入会带来麻烦,及时上报,崔娘子那边说不定还有解决办法。”其他衙役给李远出主意道。
李远应承,面差人送消息给包府尹,面亲自骑快马前往长垣县,跟韩琦和崔桃回禀这边情况。
“属下有罪,是属下时没忍住,听到那些女子惨叫声,便带人闯宅子。本以为抓他们个现行,他们便会慌神交代……”李远跪地磕头,给韩琦赔罪。
除因罪沦为官婢情况之外,绝大多数奴婢与主人家都是雇佣关系,即以契为约定。奴婢已非前朝那般,为主人家私产,待遇甚至不如耕牛。在前朝时,主人无故杀害奴婢,不过徒刑年。而在本朝,若有此类情况发生,惩罚是‘减常人等’,也便是说主人家即便不会以命抵命处以斩刑,却也要被判流刑三千里,这点比起前朝变化颇大,是相当严重惩罚。
“除孤儿之外,哪个孩子不是爹娘养得。爹娘不报官,官府自然
“起吧,无大碍。”韩琦淡声道。
崔桃在旁安慰李远:“你闯进去,却也有些用,至少那三个畜生停手。”
李远得知这边调查也没有拿到太多实证可以去治罪林三郎,甚至连梦婆是谁都不知道,蹙眉焦急不已,“那们如今该怎办?任凭那些人逍遥往外?”
他通红眼睛里几乎在喷火。
“那场面你们是没见着,那些小娘子个个便跟、便跟……”李远不知道该怎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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